“啊啾,啊啾...特么的,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后,霍光忍不住揉了揉有些痒痒的鼻子。
这时候。
和他站在一起的司马迁则是笑着说道:“你这应该是受凉了,或者风寒引起,和别人在背后说你坏话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
“有什么特殊说法?”
霍光当即摆摆手,道:“诶,我随口来这么一句,哪有什么说法。”
“好吧!”司马迁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讲席在犬台宫中,赢下了其他四家学说大儒么?”
霍光点点头,回道:“赢了,现在被陛下留下来,为皇子刘据举行拜师礼呢。”
刘据之前,汉武帝刘彻一直无子嗣。
而储君向来是国之大事,甚至在七八年前,汉武帝都还很年轻的时候,他的舅舅田蚡,就勾搭上了淮南王刘安。说等汉武帝去世后,那么刘安便是最有希望做天子的人。
毕竟。
淮南王刘安是高祖的亲孙子。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卫霍两家真正的贵人,卫子夫就那么突然地为汉武帝生下了第一位皇子。
恰好。
原先的陈皇后在宫里作妖被废,汉武帝,包括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要为大汉武帝时期的第一位皇子的未来铺路。
名不正则言不顺。
于是。
在没有任何反对声音下,卫子夫这位真正令卫霍两家崛起的贵人,在众人拥护中,踏入未央中宫椒房殿,册为皇后。
陛下现在让董仲舒这种文士辅佐皇子刘据识读《公羊春秋》,意味着公羊学说将会成朝堂的官学。
官学!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往后春秋五传中的其余四家,就算联合起来,也不够公羊的体量了。
当然这些只是目前能感知到的前景。
故事的发展总是扑朔迷离的,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反正司马迁在听到霍光说董公已经成了辅导皇子刘据的文士,当下心情大好,大笑道:“董生之学识、口才、见识非常人能比。能赢其余四位,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董生,一种赞誉的称呼。
这点在司马迁后期做史记中便是这般书写过。
“啊,是哈...”
霍光不知道司马迁为何如此兴奋,看着他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便随口应了两声。
这时。
司马迁又看向霍光,问道:“对了,霍议郎,自上次书纸比试输于你之后,我就一直很疑惑。你那画作如此栩栩如生,色彩鲜明,到底是如何创作的呢?”
“你是说我那幅骑马少女的油画?”霍光皱眉说道。
司马迁当即点了点头,可看着霍光不苟言笑地样子,当即改口道:“霍议郎请放心,子长绝对没有觊觎你画作手法的意思!”
没有?
没有你还问!
霍光想了想,随即摇头,道:“无妨,子长兄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额...”
司马迁闻言,略显尴尬。
他倒是想了解那幅画的创作手法,可霍光后面,又加了个“教”进去。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得拜霍光为老师?
这可不行。
自己都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能跟这一少年后面叫老师呢。
于是!
司马迁当即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霍光无所谓的耸耸肩。
后面闲聊了一会儿后,霍光便将这位便宜师兄司马迁请入此间乐中喝酒。
同时。
各种节目也给司马迁一条龙安排上。
等这位未来的太史公享受一番后,霍光问道:“子长兄觉得我这酒楼如何?”
司马迁笑着与霍光推杯换盏后,回复道:“霍议郎的此间乐,节目是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确实精彩。相比于长安乐酒楼,除了歌姬的姿色差了一些,便没有什么不好的了。”
长安乐?
霍光眉毛一皱,顿时摇头道:“子长兄难道不知,长安乐酒楼的讴者,都是那桑弘羊从我这挖过去的么?连他们的经营模式,都是学我的!”
“这個,我还真不知道。”司马迁面露疑惑。
可能因为他与李府那些人关系匪浅,所以也不愿谈些不好的事情,当即又说起其他事情,道:“听讲席说,霍议郎曾对《公羊春秋传》有着不一样的理解!”
不一样的理解?
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离经叛道才对吧!
霍光想了想后,道:“没有没有,只是初读《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