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其意罢了。”
“子长兄。”
“其实我觉得孔圣作《春秋》时,应该没有那么多微言大义吧,你觉得呢?”
司马迁一听,当即笑道:“这么说,讲席的蒙学弟子霍光,心里支持的竟然是《春秋左传》了?”
霍光摆摆手,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就是随口一说。对了。以子长兄之才,有没有想过写一本类似于《春秋》的书来?”
其实。
霍光想说的,就是那无韵之离骚的《史记》!
但司马迁明显这个时候还没有编著《史记》的想法,直接摇头道:“家父倒是在弄,我暂时还没想这个东西。毕竟年轻,还需多多学习,多多读书。”..
霍光随即点头,道:“年轻是该多玩玩!”
玩?
司马迁淡淡一笑,也没多说什么。一边吃着酒,一边又拆了两包干脆面。
看着里面那色泽鲜艳的人物卡片,不禁感叹道:“霍议郎这卡片,倒是和那幅画作上的东西如出一辙啊!”
“还是有些差别的。”霍光摇摇头道。
这时候。
只听司马迁说道:“我有一堂弟,名为司马亮,年龄比霍议郎还小,倒是在他那看过这种卡片。”
“没想到,这卡片原来是出自霍议郎的此间乐这里。”
“只是这卡片上的武将,不太符合战国时期的历史人物啊!”
霍光顿时哈哈一笑,道:“就是一卡片而已,子长兄无须在乎这些,来,喝酒喝酒...”
“......”
与此同时。
皇宫内,汉武帝之子刘据,在行拜师礼后。文士董仲舒便开始为这汉朝的储君讲解起《公羊春秋传》的微言大义起来。
只是。
以太子刘据的性格。
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种由口述相传编纂出来的文学?
何况还是听第二遍!
若非先前他的父皇刘彻叮嘱,要好生学习。否则此刻,怕是早就呼呼大睡了。
大部分影视剧中,戾太子刘据的性格都是那种温和懦弱的样子。
实则不然!
正史中记载的刘据,虽然很怕他父皇汉武帝,但也常常私下里“阳奉阴违”地干些与汉武帝吩咐相反的事情。
打个比方。
汉武帝让他往西走,刘据就会懦弱的往西走。
等汉武帝一转身。
这戾太子刘据,就会一溜烟往东边跑去。
这不。
董老在辅导着刘据关于如何理解《公羊春秋》里所说的微言大义的时候,戾太子刘据忽然就捂着头,说道:“董公呀,今日头昏,可否过些日子再来读这《公羊》?”
刘据是汉武帝目前唯一的皇子,亦是整个大汉朝未来储君。
即便是恢复文士身份的董仲舒,也不敢强逼着太子去读书。
随即。
董仲舒拱手道:“殿下既然头昏,那就好好休息。老朽便先离去了,过些日子,再来为殿下辅导!”
“多谢董公理解。”
皇子刘据随即对董仲舒拱了下手。
待董仲舒离去后。
刚才还说头昏眼花的刘据,顿时一下人就精神了,同时,还对他的伴读侍中说道:“走吧,我们出宫去玩。”
那个伴读侍中当即面露苦涩地说道:“殿下,这样不好吧?您的父皇是让我们在这里读书,听说陛下向来尊崇《公羊春秋传》,若是没读好,到时候陛下亲自抽查,殿下那时候该怎么办呢?”
然而。
这年幼地太子刘据却是笑道:“读死书是没用的,何况,这《公羊》一书,前太傅石庆早些年便教了,我已通读过一遍,无须再读。”
“算了。”
“你不愿走,那本殿一人出宫即可。”
伴读侍中闻言,当即说道:“不不不,殿下,我还是跟您一块走吧。”
“为了安全起见。”
“咱多带点侍郎,您看行么?”
然而。
刘据却是摇头说道:“我们这是私下出宫去玩,你还要多带点侍郎,是嫌我父皇发现不了我偷偷出宫吗?什么脑子!”
说着话。
随即刘据便对他这位伴读侍中额头上敲了一下。
挨了一脑瓜子后。
这位伴读侍中也不敢多言了。
后面时间。
刘据熟练地偷摸出了宫,让侍中弄来马车,来到一处人家府门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
一个皮肤雪白的少女,便开了门,见来人是个两个年幼的小孩,当即皱眉道:“你是哪家的孩子,跑来敲门干什么?你家大人呢?”
刘据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