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
“宝儿不是已经死了吗,还说这些干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到李四娘的时候,她抱着宝儿在大街上被游街示众。她一个弱女子,在那些凶神恶煞的衙役鞭子下还要死死护着年幼的宝儿。”
“我的妻子心善,她于心不忍,便让我去想法子将李四娘和你的儿子救了出来,你也能想象得到,过程嘛很是曲折,我们还是费了好些力气才将李四娘救了出来。”
“而,原本这些罪,该你受的,你却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代你受过,你却心安理得带着个女人跑了。”
李栋梁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是否对他有所触动?
“李四娘那时候,也是恨过你的,可后来,她在我们家过得还算不错,李家也终于想起来还有个血脉留在外面,于是找来了我们家。”
萧辰煜声音低沉且带着蛊惑性的磁性,若非是此情此景,以他说话的频率和声音,怕是如同在念一首诗,读一篇文章。
“可是,李四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该让宝儿回来,因为,她觉得李家就是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