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亦是沉默了两秒,“那,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你没有打扰我。” “……” “早点休息!” “好!” 结束电话后,莫寰霆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去,抬眸瞪着正在给他缝合伤口的古月桦,“你想痛死我?” 古月桦停了手里的动作,无辜的看向他,“我这是在给你制造将实情全部说出的机会,这些事难道你一直想瞒着她?好歹我也比你多吃了几年饭,再加上我也是女人。女人想什么我懂,无非要的是坦诚相待,特别是像小丫头那种类型的女人,尤为需要。” 一说起她,莫寰霆的心情亦是好转了不少,方才的低气压瞬间扫尽,“她是什么类型?” “你老婆是什么类型,你不知道?”古月桦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莫寰霆想起那张小脸,可是又想起她的脾性,摇头:“我不知道。” “男人看一眼就能记住,看第二眼就想抱回家,看第三眼就恨不得直接将她拽到牀上狠狠疼爱的那种类型……” “你说是什么类型?” 古月桦随即又补充了句。 恰时,只见男人浅灰色的瞳眸深处涌动着排山倒海般的冷光,从牙缝里挤出两字,“妖精!” “是一只不魅不惑的小妖精,你得时刻看住了,搞不好就被别个男人撬了墙角。”古月桦从来不忘火上浇油。 “……” 向豌有多妖,其实古月桦并不清楚,最为清楚明白的是莫寰霆。 这时,他突然想念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撩动她整个人中枢神经的那种满足感,以及她在他身下婉转地吟魅态,并非是媚眼如丝,勾魂夺魄的美,反而是一种极致的清冷跟风华绝代。她的一颦一笑一直是委婉收敛的,却因此才会显得更加勾人。 可不就是一只妖,要不然怎么能将他这个素来吃素的“和尚”初尝了荤腥的滋味。 妖! 太妖! 经过冗长的一个小时后,古月桦总算将伤口缝合好,她抬起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水,似笑非笑地说:“我每个月工资就那么点,担的心却比医院里的那些医院要多的多,莫先生我要求加工资,工资实在太低了。” 莫寰霆起身,将已经沾染了血色的睡衣重新穿戴好,淡淡道:“允了!” 闻言,古月桦瞬间眉开眼笑起来,“那就先谢谢莫先生了,你果然是够慷慨。” 此时,莫寰霆已走至牀畔,他眉眼难得温润的盯着牀上昏睡的人,似在压抑着什么,他想那应该是痛苦的根源,“艾管家,去看看高塔那儿,她是怎么从里面跑出来的。” 高塔素来门窗紧闭,密不透风,自从上次出现过一次出逃后,更是加强了戒备,她怎么还会跑出来? “是,先生!” 艾管家亦是瞧了眼牀上的人,眉头微皱:“那今晚是让太太睡在这个房间吗?” “嗯!今晚让她睡这里。” “好,我知道了。” 在艾管家准备离开去查看高塔那边的情况时,莫寰霆又沉声叫住了他,“明天她会来行馆取她的东西,别让她看出什么异样。” 艾管家自然知晓这个“她”是谁,他顿了半晌后才应声:“是,先生!” 在艾管家离开卧房后不久,古月桦直了直自己的腰,更是扭动了好几下,“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年纪大了,我这张老脸需要充足的睡眠。” 语毕,就直接给莫寰霆丢过去一个满是笑意的眼神,然后扭着腰臀离开了。 瞬间,整个房间没有了任何嘈杂声,亦在此时,莫寰霆坐到了牀沿的一旁,试探性地的伸出手想要帮她抚平连睡着都显现出来的眉眼间的沟壑。 见她并未有任何厌恶动作,他的心亦是顿了一下,放松了不少。 “母亲,我爱上了一个人。我想跟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看潮起潮落,日月光辉,可是我没有这个勇气……” “您讨厌我,厌恶我,恨不得杀了我。如果当她知道一切后,也像您一样,我该怎么办?” “母亲,我该怎么办?” 在昏暗的卧房内,男人就静静地坐在那儿,对着躺在牀上满身污垢的疯女人说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要将心里的害怕感说尽才会罢休。 此时他还不懂,有一种爱的勇气就是来自对方。 * 第二天。 向豌八点多的时候去了莫行馆取东西,到了后才知晓艾管家已经将她的东西都收拾好,有书籍、古筝、衣服、化妆品,她母亲的遗照,还有那些他送给她的俄罗斯套娃。 因为跟隋阳有约,所以向豌并未久留,跟艾管家道谢后便带着东西离开了。 将东西送到向家老宅后,向豌便赶赴了隋阳的约会。 地点是约在了一个很悠闲的咖啡厅内,向豌刚踏进门口时,就瞧见隋阳朝她招手,她含笑点头,走过去。 “等久了吧?”她笑着问道。 隋阳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所以早就帮她点好了咖啡,以及一叠黑sen林蛋糕。向豌亦是不客气,在看见吃的后,便拿过一旁的银色小勺挖一口蛋糕送进嘴里。 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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