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缺乏运动,体重得有两百斤。
“谢长留,今日不把你揍得魂飞魄散我就不姓屠!”
定睛一看,眉目艳丽飞扬的屠蕉蕉手执双剑,剑柄上红色鸢尾花玉饰热烈跋扈,她一脚把谢长留的脑袋踩进了积雪里。
“师姐!我只是想攒一点钱给你买头花啊!”谢长留脑袋在雪地里,声音发闷,苦苦哀求,原地滑跪。
众人:“哇哦~”
“你放屁!讹诈讹到姑奶奶我头上来我还没找你算账!”
“师姐我那怎么叫讹诈呢!我那三十八把剑鞘在你那儿吃好喝好了吗?”
“姑奶奶我全融了!”
“师姐那是我全部的心意啊!你不接受我不要紧,你怎么能不接受我的我的血本!”
“休要转移话题!你还欠我一百上品灵石,还钱!”
“要钱没有,要俊俏身体一具,师姐,你来吧!”
听雁呆滞:……这就是我们的温婉女主屠蕉蕉吗?这就是我们的俊俏风流男主谢长留吗?
“好一段断气回肠的追爱史!”温元元憋了半天道。
听雁:“……好一个特立独行的舔狗。”
她不得不怀疑谢长留是不是也穿书的,任务就是攻略师姐。
人群里还有人唏嘘:“屠师姐因为上一次和谢长留打架斗殴被罚在混沌崖扫了七天大粪,今日刚好放出来,你看她脚底板还有妖兽粪便。”
天哪!屠师姐这遭遇,要是她得把谢长留往死里捶!
“还有你!热闹这么好看吗!?”
吴长老又一声咆哮,还坐在花蔓枝丫上的听雁僵硬地扭过头,看到长老叉着腰怒气冲冲瞪着她。
听雁还看到温元元很不义气地跟随人群进了四象堂,原来原地只剩下她和前面两友好交流的男女主。
“巫听雁,谢长留,你们都给我在外面罚站!”吴长老爆发了,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卖身葬父不成的谢长留,最后还指了指把谢长留脑袋踩进雪地里还在和谢长留展开友好交流的屠蕉蕉:“屠蕉蕉,你也站着!”
听雁:……简直飞来横祸,果然男女主的瓜不能随便吃。
“师姐!”一道粗噶声音忽然姗姗来迟,紧随其后。
听雁回头,看到琨履御剑撞来,后面玺衡慢悠悠跟着,她下意识往旁边闪。
天菩萨!她可承受不住傻子暴击。
“砰——!”
琨履的御剑术自觉很优秀了,就是落地时总有些不稳,又把授课长老撞在地上,他赶紧从长老身上跳起来。
吴长老趴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头,气得声音发抖:“琨履,罚、罚站!”
但显然罚站这种事对于琨履来说都是小意思了,他欢快地应了一声,就凑到听雁身边,粗噶的声音里都是兴奋:“我和师兄说了,我去试练塔时一块儿和他一块儿!”
听雁一听就问:“那我呢?”
琨履一脸感慨:“师兄说为了让你更好地得到锤炼,让你自力更生,师兄对你真好。”
听雁:……重新定义“对你真好”。
“还说悄悄话!赶紧给我站好!”
吴长老撑着腰爬起来,指了指听雁和琨履,又朝屠蕉蕉谢长留喷道:“还有你们两个,再吵就通知戒律堂!”
“……”
“……”
“……”
“……”
看到屠蕉蕉的惨况,戒律堂三个字极有杀伤力。
听雁二话不说率先走向墙边站定,另外三人外加花蔓立马跟上靠墙排排站。
“玺师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吧?”吴长老看向披着鹤氅一脸病弱的玺衡时,却立马神情和蔼耐心,“这么久不醒,差点惊动你师父出关。”
玺衡笑容浅浅,视线往贴墙站的听雁睨了一眼,“多谢师叔关心,我已是大好。”
“那就好。”吴长老欣慰地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这次新弟子入试练塔的事是议事堂那边传文给你的?”
“今早遇到严师弟,他与我说的。”玺衡态度恭敬。
“进来再说。”
吴长老想起今日轮到玺衡辅教,再次点头,又朝墙边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抬腿往四象堂里走。
玺衡跟上吴长老,路过听雁时,忽然偏头看了她一眼,黑润润的眼中带着笑意,他忽然伸手,往听雁手里放了个什么。
听雁看着他走进四象堂里,回想刚才反派嘴角的笑意,总觉得有点讽刺。
她想低头去看手里东西,余光感觉到什么,扭头一看,身旁四个脑袋八只眼睛齐刷刷朝她看。
“……”
听雁在这么几双眼睛注视下,竟然生出点诡异的不好意思。
她再次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是一本书,封皮上写着《制服色、诱》四个大字。
听雁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修仙界?
她一下激动起来,难道玺衡也是穿的吗?他给自己这种有颜色的东西是有什么深层含义?
“玺师兄为什么会给你这本书?”
耳旁,屠蕉蕉疑惑问道。
听雁立刻问道:“难道师姐知道这本书?”
屠蕉蕉点头,“这是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