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莫不是中邪了?” 吉祥立即皱眉瞪她。 “这话不许乱说,哪能这样编排主子?再者,你我皆是中君,王妃是乾元,若恰好是那——”她说到一半,眯了眯眼睛:“难道主子是情期?” 地坤有信期,一旦发作,便容易勾出乾元的情期。 可是。 也没听郁管家身边那两个丫鬟提及王爷出的状况啊。 如意年纪小,方才一时没想到这个,而今恍然,“方才在那‘听雨声’院子里时,主子就问我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难道是咱们府中的地坤……?” …… 她们俩尤在猜测。 叶浮光却快不行了。 之前猜到那是苏挽秋的信香时,她还没想过这朵带刺的玫瑰这么毒,散发出的致命吸引力跟嫁入王府那晚闻到的沈惊澜信香全然不同—— 她本来想着,自己虽是个女的,可在这书中是立于食物链顶端的乾元,即便是中了什么情.毒,也不至于和地坤一样身子发软,热且无力,但应该也不会像那些男性一样,欲.火焚身,非要发泄出来才得了。 不知是作者没设定还是剧情因素太强,现在她跟原主一样闻到了苏挽秋的信香、却不想纾解,于是现在就成了这幅模样。 没有凶器的她,右手变得如此不正常。 不管是看见中君还是地坤,都仿佛有自我意识,开始当流氓。 就她坐在床沿边的这点功夫,右手又摸索着往蚕丝被底下探,叶浮光瞥见,又一下拍在自己的右手背上。 “请你不要到处戳戳。” “你疯啦?对义母做这种事?想孝死我?” 她骂自己被打到红通通的右手。 那只手血管有些发紫,俨似将身上的热度都集中,被她骂得安静了一瞬,然后并拢食指中指,开始像啄木鸟一样“笃笃笃”地戳床板。 叶浮光:“……” 啊啊啊她不活辣! 鲨了她吧! “别戳了祖宗,我指甲疼……不是,咱讲道理,你这样……你觉不觉得自己太细了?”叶大学生疯起来连自己都羞辱。 右手一顿—— 然后无名指也并拢,开始戳床柱。 “……” 就在叶浮光绝望地想撞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天籁般的声音,“王妃,门房送来了叶家的信,落款是叶渔歌,您可要看?” - 暮色四合。 叶家后门。 叶渔歌抱着手臂、拧着眉头去看鬼鬼祟祟通知她出来的王府一行人,正在琢磨叶浮光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就见最前面带着苇帘、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人过来,半透明门帘下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又是这种小狗眼神。 她眉头皱得更紧,挪开了目光,“找我何事?” 有事不能信上说? “呜——” 细细的哽咽声传出,叶浮光将她当救命稻草,眸光里满是期待,“我生病了,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看病就看病,哭个屁。 叶渔歌表情暴躁地捉起她左手,已经开始猜她到底是不是在外面跟别人乱搞弄出的不能见人的毛病,才刚按住脉,就听见“啪”地一声。 叶浮光另一手毫不犹豫拍开了她动作。 仿佛在说:这个不行。 叶渔歌:“?” 她眯起眼睛,还没说话,就见对方左手主动往她面前伸,“再、再一次?” “……” 她重又搭脉,只这次还没碰到、就有预感那般,躲开了叶浮光右手拍过来的动作,冷脸道,“不治就滚。” “治的、治的……”叶浮光涨红了脸,“可我也控制不了它啊,呜呜呜你别凶我嘛,我也不想得这怪病啊qaq……” 都怪这本垃圾小说! 叶渔歌喉咙动了下。 她垂下眼帘,这次没吭声,精准捉住叶浮光的右手,还没来得及拨开衣袖,对方就如被强扭的瓜,使劲躲避她的气息。 “别动。”她语气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