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词的意思一样。
KIKI在这方面好像很迟钝啊……?
“零君,你想喝什么?我请客。”犬井户缔对他的眼神毫无察觉,用轻快的声音打断了降谷零的思绪。
降谷零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鼻尖,没有和国中生较真关于不需要被请客的事,目光顺从地在自动贩卖机上扫过。
常规的天然水、蒸馏水、乌龙茶、柠檬水、果汁、牛奶咖啡……等等,下面那个红色的罐子是什么?
“……年糕小豆汤?”他下意识地把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年糕小豆汤是一种甜品,由红豆加上年糕熬煮而成,但是除了红豆自然煮出的甜味,通常在熬煮过程中还会放盐和糖。
……零君的口味好奇怪。
觉得年糕小豆汤又甜又咸的犬井户缔心里有些嘀咕,但还是干脆地抬手按下了按钮,在看了看其他的商品后,又按下了牛奶咖啡前的按钮。
两种饮品的价格倒是一致的一百三十円,只是按钮的颜色有些不同。年糕小豆汤前面的按钮散发着微弱的红光,牛奶咖啡前的则是蓝光。
红色的按钮代表着热饮,蓝色代表冷饮,绿色则代表着常温。
只是下意识地念了一句,因为某人手快而来不及阻止,突然得到了年糕小豆汤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
随着接连的两次哐当声落地,降谷零叹气:“等等,KIKI,我来拿吧。”
细长的铁圆罐触手温热,还隐隐带有一丝烫手感,另一瓶则完全相反,在微冷的风中更显冰冷。
木已成舟,捧着两罐饮品,降谷零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老实说他感觉这段时间肚子里已经攒了不少说不出口的话了——转而把注意力换到了别的方向。
他站起身,将那瓶浅咖色的牛奶咖啡向犬井户缔的方向递了递,极力忽视了自己一会要品尝的味道,郁闷地问道:“刚出院就喝冷饮是不是不太好?”
“医生给的条子上没写这个,而且我是骨折,不是感冒发烧。”
脖子上挂着吊带,胸前吊着石膏的渐变发少年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他手上动作不停,将自动贩卖机的找零回的一枚枚硬币随手塞进了口袋。
“咖啡会不会有什么不利因素……?”降谷零还是有些犹豫,“好像会和某些药物会产生什么冲突的。”
“可是我没有要吃的药啊。”犬井户缔弯起眼睛,以一种微妙的得意心态提醒他,“零君,我的东西还是你帮忙收拾的呢。”
他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了——如果医生给他开了药,那现在帮忙提着他所有家当的降谷零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才对。
如果交谈有成功度划分,降谷零毫无疑问是聊了一个大失败出来,句句都奔着将天聊死的方向前进。
这大概也是一种反方向登峰造极的艺术。
金发少年默不作声地把那瓶牛奶咖啡一同塞进犬井户缔的手里,随后拉开了年糕小豆汤的拉环,浅浅地啜饮了一口。
随着温热的甜味液体划过食道进入胃袋,一股从内而外蔓延开的暖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原本僵硬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早秋的风已经带着些入骨的凉意了。
“这种天气喝点热的还不错吧?”
喝着饮品走在路上有些不方便——虽然其中一个只是捏着稍细的瓶颈在手里转圈,但确实也不着急赶路,降谷零便顺从着某个刚走几步便犯懒的家伙,就近找了个公园坐下。
现在的天气还有些微凉,小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僻静又安和。
“味道比我想的好多了。”降谷零又浅浅地喝了一小口,眉目间带上了些隐晦的笑意。
他哈了几口气,可惜以现在的气温来说,还无法形成明显可见的白雾。
“啊,KIKI要尝尝吗?”
他用鞋底抵住地面,停住自然晃荡的秋千后,侧身将还剩大半罐的年糕小豆汤向犬井户缔的方向递了递。如果单论那股扑面而来的暖意的话,犬井户缔确实有些心动,只可惜那股咸甜的气味是无法剔除的主体。
“……不要了,谢谢。”同样安静地坐在静止不动的秋千上,犬井户缔婉拒了他的好意,不自觉向后退的肢体语言已经将抗拒的心理表达的淋漓尽致,“说起来,刚刚零君是不是说了些……嗯、有点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降谷零轻声复述了一遍,“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犬井户缔是想问什么,但他没觉得这是需要讨论的事。
“就是关于名字那部分。零君是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太好吗?”犬井户缔的表情里带着点真实的不解,“为什么?Hiro之前还和我说,觉得你的名字「Zero」很酷来着。”
降谷零没有自揭伤疤的爱好——如果是旁人这么问的话。但是现在发问的人,就关系来说,早就已经迈过了路人、同学、朋友的哥哥,步入朋友阶段了。
而降谷零还存了几分别的隐晦的心思,这些小小的心情叠加在一起,让他有些难以想平常那样轻描淡写地将话题岔开,更没办法说谎。
金发少年无意识地指尖用力,在铁罐扭曲地发出刺耳声之前才恍然泄力,表情里带上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