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小心!” 几个男人都快哭了。 霍竞川来之前和他们说过野猪的软肋在两眼之间的上方,就是额头位置,而且野猪力气很大。 可他们没有想到力气会大成那样。 刚才他们趁着母猪四脚朝天,一人抓住它的一只蹄子,两人到前方打算攻击额头,可没等动手呢,抓着蹄子的四人就被齐齐踹飞了。 他们有力气,却没有搏斗经验,团团围住母猪,你揍一下,我砍一刀,野猪横冲直撞,根本不怕他们。 最后,母猪冲破他们的包围圈,朝另一头野猪冲去,两人见势不妙,不管不顾抱住母猪的后蹄,王春才骑到母猪背上。 “啊,我的屁股!” 这毛太扎人了! 另外三个人跟在边上用手上的工具打母猪。 为了甩掉身上的人,母猪前蹄撅起,竟然跃身而起,巨大的身体朝霍竞川压去。 霍竞川脚下用力,死死踩住还在挣扎的公猪,公猪的头拼命扭动,獠牙不断戳刺霍竞川穿着草鞋的脚。 霍竞川身体调转方向,一手半托住要倒下的母猪身体,另一手举起拳头,砸向母猪面门,拳头带风,刚劲有力,母猪的惨叫声响彻正片山林。 母猪脑袋上被砸出来的血滴到霍竞川脸上,他咬着牙,眼神狠厉,满脸煞气,看上去比他脚下的野猪更加恐怖几分。 几个男人在一旁喘息看着,然后齐齐上前,冲着霍竞川脚下的野猪脑袋打去。 头顶的母猪渐渐不再挣扎,霍竞川一推,母猪轰然倒地,巨大的身体激起一阵松针树叶飘扬。 脚下的公野猪也被几个男人打得差不多了,脑袋这里一个口子那里一个窟窿,状况凄惨。 “好了,别打死了!” “川哥,你脚流血了!” 霍竞川动了动自己的脚:“没事!”没有伤到骨头,不严重。 他上前摸摸两只野猪,还好,都没死,野猪生命力旺盛,当场没死就还能撑几个小时。 一次性打两头野猪,所有人都累到脱力,坐着原地休息。 “春才,把我的袋子拿来。”他们上山是带着口粮的。很多地方的人上山打猎,在山里过好几天都是有的。 霍竞川布袋子里装了个饭盒,昨晚陆西橙听到他今天要去打野猪,非要他拿着。 她做了几个饭团装在饭盒里,饭团没放什么,就放了调味料和一点点油,不至于没滋味。 此外,她用一个保鲜袋包了一小块牛肉给他:“你偷偷吃, 别给人看到。” 霍竞川吃了几个饭团,剩下的给他们分了。剩下的不好看的是他做的。 对于霍竞川能吃大米饭,几个男人都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 谁都不是傻子,刚刚那两头野猪基本是霍竞川一人搞定的,他们有这样的本事,指定要偷偷弄出去,川哥还带着他们这群拖后腿的来,够义气了。 再说,谁真的敢去告状?没证据不说,万一被知道了,以后还混不混了! 霍竞川坐了一会,提起袋子站起身来,命令他们:“你们在这儿坐着,不要乱跑,出了事我不管。” “川哥你干啥去?” “踩点野果,很快回来。”说完,不再管他们,朝山里更深处走去,并且示意大灰守在这儿。 他答应了给她摘柿子的。 这里离他的山坳不远,他回小木屋抓了两把止血的草药敷脚,叹气,娇气包看到他的伤,又要哭了! 然后,他摘了一布兜的柿子,抓了一只刚成年的羊返回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山里本就照射不到阳光,林间的树木唰唰声,不知名的动物叫声,还有地上两头野猪的腥臭,都让人觉得不安。 看到霍竞川回来,大家都很高兴,莫名感到很有安全感。 “川哥,你还抓到羊啦!”男人们笑着问道。 “嗯,你们把猪绑好,准备下山。” 他们除了砍刀柴刀,还带了扁担和粗麻绳。 就是人有点少。 一头三百多斤的公猪,一头两百多斤的母猪,四肢蹄子绑上麻绳吊起来用扁担抬下山。 霍竞川没打算帮他们,打野猪不行,抬野猪还不行?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受伤,被拖在地上的两人腹部都是擦伤,王春才屁股上被野猪鬃毛扎得可疼。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傍晚到了山脚下。 霍竞川再次摸摸猪的脉搏,很微弱了,两头猪今天都要处理掉。 一个叫吴建国的汉子说:“我小叔会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