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我小叔杀吧,川哥,你想要啥肉,我给你留着。” 每年年底大队杀猪,都是他小叔杀的。 霍竞川点头:“行,给我把猪蹄留了,再要几块大骨头,其他的你们看着给。” “啊,不行啊,猪蹄和大骨没肉,有啥吃头,我给你留五花肉吧。”吴建国想说猪板油的,可之前有人说过,野猪猪板油很少。 “不用,就按照我说的,我先回去,我脚受伤的事情不要传出去。”说完,他便提着袋子和一头羊朝家里走去,脚看着有点跛。 王春才挠挠头:“为啥不让说啊?”多英勇啊,他伤到屁股太丢人,要不然,他肯定要嚷嚷得全大队都知道。 “川哥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呗,我去村里喊人,你们在这儿等着啊!”六个人抬着六百来斤走下山也是累得够呛,必须找人来帮忙。 大家心里都是欢快的,肉啊,谁不喜欢! 已经安静的大队很快好像被泼入了一碗沸水,男女老少所有人都出来了。 山脚下二三十个男人抬着两头猪步履如风,王满囤指挥妇女们去烧水,大队部前面的空地围满了人。 “哦,杀猪喽杀猪喽!” 梆子拉着陆西橙钻进人群:“陆姐姐你见过杀猪吗?” 陆西橙当然没有,地上两头猪就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但那硕大的体型,尖锐的毛发看着也很吓人好不好。 陆西橙本来不想来的,只是…… “梆子,你有没有见到你霍哥哥啊?” 梆子摇头:“我问问春才哥,他和霍哥哥一起去的。” 梆子走到一个蓝衣服汉子身边说了几句,很快跑回来:“陆姐姐,春才哥说霍哥哥在家休息呢!” 休息? 那男人就不是个能停得下来的,要休息,除非是……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