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甚至不能让别人怀疑他,所以他要让他们自己上门来送死。 “川哥,你回去休息吧,我们可以的!”一圈走完,几个男人说道,虽然冷,但走路相当于运动,走完了回来烤烤火,喝口姜汤,又是一条好汉。 “没事!”霍竞川看看时间,他手上的手表是陆西橙的,她别墅里还有很多手表,虽然不能拿出来,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也能看时间,最近霍竞川要巡逻,干脆把手表给他戴着。 “这是我临走时,我爸妈特地给我买的,呐,给你用,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呀?”陆西橙帮他戴手表的时候还要邀功,“表腕细了点,太秀气了!” “我以后也给你买!”手表刚从她手上摘下来,还带着女孩子的体温,霍竞川珍惜地摸摸。 “那必须的,你不给我买给谁买!”陆西橙翘起下巴,理所当然的样子。 霍竞川坐在火堆旁低头浅笑,是啊,他不给她买给谁买,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嚯,川哥,你咋有手表呢?”火光照耀下,表盘发出耀眼的光泽,闪得几个人眼睛疼。 “这就是手表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我在县里供销社见过,就两块,不给人碰,听说要一百多一块呢,还要手表票,川哥,你哪来的?”这可不是他们乡下人能拥有的物件啊,别说整个大队,估计整个公社,也没几个人能戴得起手表。 霍竞川盖住表盘,语气颇为骄傲:“对象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