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秋考的日子仅剩一个月,青山书院为了能让所有的学子专心备考所幸,将青山书院的四个门全都关了起来,从中秋第二日回到青山书院的学子便不能再离开青山书院,直至考试前一日。 青山书院背靠着山四面环山,想要从青山书院离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好在沈清平也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每日除了晨起念书便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然而与他一同在青山书院之中的何桓却是吃了亏,早知不能离开青山书院,他便不会在中秋第二日余沈清平一同回到书院之中。 “我早知道不能离开当初就不应该送你过来,整整一个月都要在这书院之中,你倒是每天乐得自在,可我却像是在牢笼之中一般。” 平躺在床上的何桓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就不该看,在沈清平可怜的份上将他送到了书院。 书案前正在看着今日先生布置的课件,沈清平在听到了何桓这一番埋怨的话,其实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书本上。 距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他自然是压力越来越大,现如今被困在青山书院的人皆是来自五湖四海富有才情的人,若是他再不努力一些恐怕当真要被人比了下去。 “扣扣扣……” 沈清平正低头看着书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他依旧是置之不问,何桓似乎像是抓住了无聊之时的玩趣似的,赶紧抬头看了过去,只见身着蓝白色长袍的男子站在门外。 若是没记错这人与他们应当是同窗,似乎住在对面的房间里。 只是他们平日里一向没有什么交集,今日突然出现在房门口,也实在是让人觉得奇怪的很。 此人他也叫不上名字,只是觉着眼熟罢了,何桓对着他客气笑了笑问道:“公子可有什么事吗?” “外面来了位先生自称是太子太傅要见沈兄,不知沈兄是见还是不见呢?” 此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不服气的意思,他们知晓沈清平来历不简单,却不知晓究竟是什么来历。 现如今太子太傅亲自找上门来,可见此人的身份,的确是非富即贵了。 太子太傅来了? 这一月的时间,青山书院不是闭门,谁也不见谁也不能出去吗?怎么太子太傅出现在了此处呢? 沈清平觉得疑惑将毛笔放下之时又觉得豁然开朗,毕竟太傅的身份不一般。 再加上青山书院的掌院,以及许多先生和太子太傅都是师出同门,如此一来进出更是方便许多。 “知道了,多谢兄台传达。” 说着沈清平立刻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太子太傅,今日来到青山书院,莫不是当真,为了他而来,沈清平心里这样想着便赶紧加快脚步往前院走去,青山书院分了四个分院,沈清平住的房子便是在最后一个院子距离前院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倒是劳烦他亲自跑一趟。 太子太傅和先生正在屋内喝着茶,沈清平走到了房门口客客气气地敲了敲门,随后对着先生行了个礼,在对手太傅行了个礼,直至先生说进这才敢走进去。 尊师重道自然是少不了。 走进了茶房之,沈清平客客气气的对着二位行了礼,直到先生说坐下,他这才坐在了一旁的蒲团之上,在看向太傅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乃是在问此时太傅来这做什么? 此时距离科考不过,就半月之余罢了。 太傅作为此番的监考人员之一必定是不能离开内阁,也不可私自接触学生,这样做实在是有违反规定。 沈清平并不知小太子太傅此番前来究竟是为了何事,但是为了保守起见,还是要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至少先生在此。 “听说你与丞相府的那位斗了嘴便离开了府上,这些日子她日日都担心,你倒是个是个没良心的也不曾写一封书信回去半月都过去了,你可知晓她在府中担心的是成什么样子了吗?” 太傅在说话之时也是带着一番无奈的语气,原本不过是后生人的斗嘴罢了,可偏偏丞相放心不下这件事情,而丞相又是个身居高位的人,哪里就能拉得下这样的面子亲自来一趟青山书院呢? 于是乎这样的事情便落在了太傅的身上,说来也是无奈的很。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心想到这里沈清平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倒是无事,左右不过是家事而已。 “有劳太傅一直挂念着这件事情,我与娘子并未有任何争吵,不过是有些分歧罢了,等到考试前一日,我回府会与娘子将这一切事情都说明。”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