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会动这些钱。” 她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账册,她与二夫人在内院之中相处了十余年,只想二夫人的脾性虽说脾气不好,可却并非是会做这等小偷小摸之事的人。 丞相夫人的话语落下外边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在听到丞相夫人的这一番话之时沈清平不屑的笑了笑,若不是今日书院放学早,恐怕还当真是听不见母亲所言的这一番话。 陈相府的那两位少爷便在尚书院之内念书,沈清平这些日子倒是把他们二人摸了个清楚,平日里在尚书院是无恶不作,仗着那是丞相府的少爷,旁人也不敢将他如何。 可偏偏是这样,尚书院的那些教书先生也碍于他的身份对丞相所言全是虚假,只是不知想他所知道的这些事情如若说到了丞相跟前究竟如何。 “母亲说二夫人安分守己,可是他膝下的两个儿子却并非是个安分守己之人,仗着自个儿是丞相府的少爷在书院之中乃是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