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图拿到府上,不过两日的时间就临摹出来义父有八成像的图,虽然说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让大夫人信以为真,可是八成的把握总归是由,毕竟大夫人也并非是什么见过世面的人。 瞧着面前已经画好的图,沈清平清清的吹了一口气,将上面残留,尚未来得及干涸的墨水轻轻的吹干,不过片刻便拿起了桌子上的图,反复的看着两幅图放在一起对比,的确是瞧不出任何的破绽。 不过若是专业的人还是能够看得出所以然,真迹的爱莲图所用的卷轴乃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卷轴本身便带有淡淡的香气,而一时之间想要寻得一块尚好的黄花梨木作为卷轴,乃是件难事,沈清平便选择了一块沉香木。 沉香木的味道比黄花梨木要来的重几份,沈清平便特意将沉香木放在水中浸泡了几日,直至味道淡了许多这才做成了卷轴再将里边挖,空了放了些能够淡化的东西。 若并非是仔细的拿着两幅图对比,在卷轴之上仔细的闻,的的确确是看不出这其中的任何破绽。 两三日的时间,相公一回到府上便是扎在书房之中,在书案跟前不知是在书写着什么,还是在画着什么东西,这般认真的程度,甚至能赶得上科考前几日的用功能。 宋如盈一向不敬沈清平的书房,此处的书房乃是沈清平单独使用,宋如盈看账本也特意设立了一个小书房,他们二人这一点倒是分得清清楚楚。 不过是在同一个院子之中,两个人也不曾过多打扰。 将爱莲图的模板画好之后,便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窗户打开了一丝缝,穿堂风将上面的笔墨吹得干干的,才能将其装入画轴之中送到何家。 两三日可算是将此事完成了,这两日每日都在书房之中忙活着,脖子的确是有些不舒服。 沈清平伸着懒腰,走出了书房深吸了一口气。 “你这两日到底是在忙些什么,这两日倒是不枉太子殿下的冬宫而去,每日一下了朝便是在书房之内忙活着,那幅画不是从前在家中画的吗?” 宋如盈见到沈清平从书房之内走了出来她也将账本合上,说话之时指着挂在架子上的那幅画,虽说她看得不清,却是清楚的知晓这幅画沈清平画了许多次。 到底还是娘子好眼力见,隔得这样远都能看得出来乃是从前在家中所画的那一幅图。 他们夫妻二人之间一向都没有任何隐瞒与秘密,甚沈清平这段日子在做的事情宋如盈也是清楚的知晓,只不过是对于这幅图有些不太清楚罢了。 “娘子可还记得这幅图的真迹?那时摆在家中我临摹了二十份,现如今再临摹一份,竟然能画出八九分相似,如今我要将这幅八九分相似的图送给何桓。” 沈清平指着还没完全干的画说着。 因为要仿真迹的缘故,沈清平所采用的画纸也是故意做了做旧的处理,上面带着淡淡的泛黄甚至有些细节之处还有发霉,看着的确像是久经风霜的模样。 这幅画恐怕就算是在老练的人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但是沈清平却万分笃定太子殿下能够一眼,看得出来毕竟太子殿下慧眼如炬。 顺着相公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这幅图沈清平画了二十几次次,而宋如盈也是格外的熟悉,也正是因为这幅画,才与何桓相识。 只不过这副真迹本来就是何桓的东西,又何必用一副假的东西来送给何桓呢,对于这一点宋如盈倒是有些琢磨不透。 仔细的看着两幅图,宋如盈并没有看出有任何的不同,若不是因为左边的这幅上面的墨水还没来得及干,宋如盈甚至会以为两副都是真迹。 绕着这幅画看了许久,宋如盈虽然对话没有任何的研究,可是也是个明眼人,却没办法瞧清楚这两幅画究竟是有什么区别。 “我有些不太明白相公所言的一番话究竟是何意,这幅图的真迹本就是何桓的东西,相公如今要将这幅假的给何桓,此事恐怕是不妥当吧。” 说着,宋如盈带着几分担忧的意思。 与和环要好的确是不假,却也不能做出这等猪油蒙了心的事情,真迹与假话即便是再一样却也是有所不同,何况像工作这样的事情,若是叫京城之中的人知晓是要叫人诟病。 此事传了出去,全家家都没办法做人,包括丞相府和叶将军府上都是没办法挺直腰杆做人,这样冒险的事情,沈清婷又何必去做。 不明白相公为何这样做。 看得出来娘子是有所担忧,怕担心他做出猪油蒙了心的事情,将这幅画的真迹据为己有,可是沈清平从来都不是会做这样小人之事的人。 “娘子今日就将这颗心好好的放在肚子里吧,我即便是再如何的不齿也不至于将好友的东西据为己有,我如今做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