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试卷到手先写姓名再阅题目(2 / 2)

口中的拖累。

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的长辈,夸奖犹在耳边,转而却对我横眉怒对。

妈妈给我买的漂亮小裙子,穿在了堂姐身上,香软的被褥换成了粗劣稻草,桌上的热汤热菜,也再吃不到我的嘴里。

灶台旁,偶有小虫爬过,那是我唯一的玩伴。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每日都有洗不完的脏衣服,干不完的活计,就连一日三餐都缩减成长毛的窝头、馊了的稀糊糊。

每到晚上,我的四肢酸痛,连脊椎都累弯了,腹中咕咕叫的声音,在耳畔此起彼伏。

在无数个饥寒交迫的夜里,我疲惫吹着手上烫出的燎泡,思念着再也见不到的至亲。BiquPai.

想念,妈妈睡前的故事,可却再也不闻温柔话语。

想念,把我扛在肩膀上的爸爸,而那宽厚的肩膀却也再不属于我。

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换来一场物是人非,只希望大梦一场,醒来仍旧迎上父母的笑颜。

一家三口,言笑晏晏……

郁葱洋洋洒洒地写了五百字寄人篱下的日子。

最后,结尾还不忘升华:我为舍身为国的父母骄傲,我为祖国的大好河山歌唱……

认真的时间过得很快,郁葱感觉一个不留神就收卷了。

门口,杨哥那几个问题学生捂着肚子,闯入即将散了的考场。

郝校的长眼底透出失望,道“你们还知道回来?”

“郝校长,我要举报晏知青无故虐打学生。”杨哥捂着五脏俱痛的肚子,步步蹒跚,走出剖腹产的架势。

“呦呵,找茬是吧?”郁葱停下把钢笔放进小包里的动作,小牛犊子般的冲到最前线,道“晏知青一直在考场,怎么打的你们?”

“两场中间休息的时候。”杨哥咬着后槽牙,干瞪眼。

“那时晏知青也就去了一趟洗手间,还不到五分钟。”

郁葱看了眼戴在手踝上的小金表,伸出嫩白的小手,虚虚地指着他们,继续开口。

“怎么,你们在自己的学校,占主场优势的情况下……一、二……六、七。

你们七个人让人家晏知青一个人,五分钟就被打的丢盔卸甲,连语文考试都来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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