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如今时过境迁,已非彼时彼刻,何须再费心营造那假象。 可是她不懂,为何他不仅不气,不怪罪,不施罚,还好言好语地说要和她聊一聊,更不懂他为何像变了个人似的,克制着,包容着,迁就着,小心翼翼的...... 他分明一直是霸道而强势的,所有的一切都须顺从他的决定,比如留她在承天殿,欲立她为后,穿他指定的衣服赴宴,戴他赐的摘取不下的结心扣...... 他分明也是锱铢必较、容不得一丝忤逆的,比如为了报复她金蝉脱壳逃宫再将她接入宫,为泄愤将君亦远贬去守陵,在她提出想要出宫时与她争执并将她幽禁到芷萝宫...... 莫不是这短短一年真能融释了一个人的偏执,让他彻彻底底地想通了罢? 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亲自跑到汴州来抓她,甚至发高烧也要撑着赶路,还从马上摔了下来,他到底图什么? 云乐舒横竖都想不通他这前后相悖的行为究竟是何意,只觉得心绪纷乱得很。
第132章 恍若隔世(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