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一愣,看向欣姐儿,见欣姐儿点头,他笑道:“好呀。” 征得了同意,秦念开始把刀具一一摆了出来。 梁二瞧着新奇,问道:“小姐是那个府上的,怎么对分割猪头感兴趣?”他见过分割猪肉的老手,一把刀就能完成,哪有得了那么多刀。 这一看就是不会的人,只一时兴起,让人大费周章地准备那么多刀具,可真正下刀时却不知该往哪下。 再瞧瞧一旁捂眼的小姑娘,他笑着摇了摇头,权贵人家玩的都比他们普通人家别致。 但现实打脸打得太快,刀尖刺入顺滑而下敲开耻骨,割下膀胱。 猪大肠小肠滚了出来,小姑娘却眼睛都未眨一下,边拉扯边割开肠系膜和腹壁。 梁二不禁傻眼,怔怔道:“小姐,特意学过?” “学过。”秦念顿了顿,“学了八年才出的师。” 梁二一听,有些糊涂,“小姐,今年贵庚?”瞧着跟欣姐儿一般大,怎么能学八年,莫不是才会走路就开始拿刀了? 为免秦念嘴上没个把门的,欣姐儿瞪了她一眼,笑道:“爹爹,你别听她瞎说。” 上官容双眼从指缝间瞟了一眼,随即又合上,打趣道:“秦念,你咋不说你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了?” 秦念低声嘟囔:“本来就是。” “我说上官容,你老捂着眼不闲累,每次都漏着个指缝看,你当我不知道?” “手和眼都长我身上,要你管。” 一阵寒风刮来,欣姐儿身子不禁一阵瑟缩,挽着陈冉的手道:“外面冻,我俩回,让她俩在这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