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握着绣花针苦熬着的织金小官儿了。” 怡嫔本名齐垂棠,她此刻不敢抬头,福着身,下巴抵在自己那华丽冰凉的衣料上,这连阴雨下着,天气本就冷冽些,可她只觉得此刻脸上火辣辣的灼热,这么些年了,皇后对有皇子的妃嫔基本都是这般,左不过对自己更甚罢了,只因自己无家无业连个为自己撑腰的亲人都没有,这些年活的小心辛苦,只为了自己的子莘能够得了王爷的名头再分府出去,那她便能够喘口气,可没成想自己的皇子如今只能瘫躺在床上。 怡嫔借着腔子里的愤恨抬起头,本是双拳握紧起的勇气,可抬眼对上皇后那双伶俐高高看她的眼睛,心里的气便忙消了一大半,她不敢与皇后起冲突,便扭头瞧了一眼垂首跪着的青栀,她膝行向前爬到青栀面前,一把扯过那双本就清瘦的人,青栀被怡嫔这么带着愤恨的拽着,这力道所重就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那满腔子的恨里面一样。 “合懿郡公主,本宫知道你身份持重,原也不做他想,在这之前本宫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以刺杀为名的意外罢了,倘若没有花赋冒死相告为六皇子讨一个说法儿,本宫至今还在鼓里,合懿郡公主,你当真如此恶毒?” 齐垂棠字字句句如同那污糟的泥水一般扑面泼向青栀,她性子虽寡言,也不愿就此受些无端的指责,青栀跪坐着也未曾用恭顺的言语只冷冷的回着 “臣女当怡嫔娘娘是明白人来的,你我虽同为女子,却不成想怡嫔娘娘却从未为同为女子的你我留一丝丝脸面。” 怡嫔眼底噙泪,双齿紧咬着牙关,话还未说眼底的怯意便漏了几分。 “合懿郡公主,本王确实身份不如几个兄长,可你即便是郡公主既然知道本王倾心与你,但你只需告知本王你无意,本王绝不会纠缠与你的,你又何必——何必——如此行事!既糟践了自己,还将我困于这方寸之间一步也挪不出去。” 苏子辛惯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平日里一把折扇一身青衣,永远那么和风细雨诗意翩翩,此刻脸上落寞悲痛的表情相称的他当真是受尽了青栀的折辱一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