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要是生不出来,你就让别人生。” 李靖安都快被气笑了:“别人?什么人?像尹氏那种插手嫡子房中事的贱妇吗?” “放肆!”安国公怒吼道:“那是你的庶母,是你的长辈。” 李靖安不甘示弱:“什么庶母,什么长辈,她不过是一个行宫里爬出来的离间父子亲情的奴婢,便是王夫人多年来都不曾过问嫡子事,她有什么资格。” 听到李靖安戳穿了尹氏的来历和行径,安国公和李靖廷都有些底虚,气势陡然落了下风。 安国公只得故作镇定:“是我和尹氏提起子嗣不丰之事,她也是顺势关心你们小辈罢了,何必说的这么难听。” 李靖安可不领这份情:“管好她自己的手就行了,否则儿子也不知道,阿耶下一个有孕的妾室会不会如同耶律夫人一般幸运。” 说罢也不管安国公和李靖廷的脸色,李靖安拂袖而去。 看着旁边未曾言语的长子,安国公一时有些心累,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儿子说的话他何曾不知,他知道尹氏的手多半不干净,所以后来耶律熙发难,他只当作不知道,只是尹氏实在是太像了…… 太像自己记忆中的陵阳,可是陵阳已经不在了,他只希望尹氏能够长长久久的陪伴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