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了颂涵的话,韩洋沉默了片刻,如今的中州早已不似往昔,韩杰还是太子时便不是什么好东西,碌碌无为,心狠手辣,也不知圣明的先帝为何会将皇位传给这样一个人。 反观这些江湖人士,不断从四面八方起义,就连忠君爱国的向前进都另投他主,若是君王有道,天下太平,他们何至于在乱世中求存,在尸山血海中拼命。 想到此处,当即下令打开城门,迎接颂涵的天地军入城。 待到大部分天地军入城之后,韩洋当即下令关了城门,站在城墙上的士兵皆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弓箭,不断射杀着被关在城门外的士兵,一群莫名出现的黑衣人皆举着火把朝城中的一些角落扔去,颂涵见情况不妙,正打算施展轻功离开,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随即而来的是火药的爆炸声。 不同于北门,顺天府西门只有寥寥数人看守,甚至还有两个打瞌睡的哥们。 守卫越是松散,聂尔旺越是不敢贸然前进,单凭一个毛头小子就能让武艺高强的宫木路子成为手下败将,这个顺天府着实不可小觑。 思量片刻,聂尔旺直接下令攻城,顺天府虽强,天地军也不弱。 还未靠近城门,密密麻麻的箭矢就铺天盖地的席卷来,连晨即刻下令防御手准备,将投石器和战车推到阵前,不料那群人竟然弃械逃跑,不过眨眼时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晨见了这样的情况也是傻了眼,一脸无语的看向聂尔旺,“义父,我们还攻城吗?” “你去看看什么情况。”聂尔旺吩咐道。 “是。” 连晨带着一个小分队驶入城中,搜寻了一段时间,才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被带到连晨面前时便直接跪地磕头,“将军饶命啊,我只是一个当铺的伙计,是郡主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带着她安排的几个人在这忽悠你们,是我鬼迷了心窍,将军饶命啊!” “此话当真?”连晨揪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见这群人并不像郡主说得那般恶毒,那名伙计又接着说道,“这位将军,小的说得全是真的,最近城中都传你们手段恶毒,杀人不眨眼,听到你们要来攻城,这城中的老百姓都朝着东边跑了。” “东边?”连晨思量了一番突然反应过来,“不好,中计了。” 面对着数以万计的百姓,南宫明月身陷两难,他们打天下就是靠的民心,若是对百姓出手,军心定然大乱,若是一直被这些个老百姓耽误着,他南宫明月还当什么天地军主帅。 “元帅,我们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百姓齐聚在东门,那北门和西门定然有重兵把守,我们要不要前去支援。”左端提议道。 “没想到这个韩洋竟然如此的狡猾,她早就料到我们会兵分三路,她的重兵定然汇聚在一路,你去北门支援涵将军,我去舅舅那边。” “末将领命。” 韩洋计谋得逞后,才让人将安远山从地窖里放出来。 数月以前,皇帝刚即位不久,安远山在京城的人便传信告知他新帝的所作所为,正在他想要告知顺天府百姓时,却被一些想法阻隔。 多年乱世,好不容易有了十几年的安稳日子,若是因为他的一些话语便让整个顺天府百姓胆战心惊,那他安远山岂不是有负先帝的器重,有负于百姓的爱戴?思及此处,安远山便决定暂时先按捺不动,若是皇帝再如现在这般沉迷于酒色,就上京拜访源相爷和镇国将军。 不料,他在京都安插的眼线被韩洋知晓,在韩洋和韩杰的手段下,这群人背叛了安远山,将原本昏庸的皇帝,夸成了如元勋帝般的明君。 直到天地军攻破了南站,安远山才明白这其中的原委,介于他和韩洋在顺天府城中大肆夸耀皇帝,百姓入戏太深,又听闻天地军屠杀俘虏一事,更是对天地军深恶痛绝。 故而天地军还未到达顺天府,一心为民的安远山便打算另投明君,却不知何时走漏了消息,韩洋先下手将安远山和他的手下囚禁在地牢之中,直到那天,安远山才明白为何他会被蒙在鼓里如此之久,也明白这天下的乱局,早就在注定之中。 看着一身夜行衣的南宫明月,聂尔旺手执凤翅镏金镗将他痛打了一顿,“明月,你可是三军主帅,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天地军该何去何从,格拉尔的将士又如何看待你?天地教教主将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给你,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你便不惜以身犯险,你这样至三军于何地?” 南宫明月摇了摇头,“舅舅,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您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见聂尔旺还是没有放他离开的心思,南宫明月也有些恼火,烦躁不堪的他竟然冲着聂尔旺吼了起来,“舅舅,您也知道,她是天地教派来的人,若是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