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天地教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 聂尔旺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南宫明月,从小到大,南宫明月对他向来都只有崇拜和畏惧,但自从这个颂涵出现后,南宫明月竟然多次顶撞他。 再者,南宫明月所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个天地教主知晓他的身份,派 他做天地军主帅也是认定了自己会妥协,如此心机之人,若是想要收拾南宫明月,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这个颂涵即是派来做监工,定然不是一人。 思及此处,聂尔旺开口道,“你今夜同舅舅一同就寝,至于涵将军,连晨去救,他心思缜密,忍耐力也强,这件事交给他,最好不过。” 将计划告知了连晨,聂尔旺才行至军营门口目送着他离开,“连晨,你们要小心,如果救不出来就杀了。” “义父放心,孩儿自有计划。”连晨朝聂尔旺做了一辑后便跨马而去。 送别了连晨,聂尔旺才回到帐中,南宫明月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头发着呆。 “睡吧,舅舅守着你。” 昏暗的刑室内,颂涵被绑在刑架上,鲜血淋漓,那鞭子还如火舌般缠着她不放。 在天地教暗阁残酷的训练下,她的忍耐能力早已非同凡响,但是痛是真的,她不能去咬牙齿里的剧毒,她还不想死,只能靠毅力忍着,分外煎熬。 韩洋看着被酷刑折磨的颂涵,开口道,“你说得确实不错,韩杰是什么东西我比你清楚,不过,中州的皇亲贵族不在少数,宁王殿下若是即位,定然也是当道明君,本郡主作为中州皇族,自然要为中州清除叛贼,以正朝纲。何况,你们的人打伤我儿子,还指望着我会向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投降?简直是痴心妄想!” 一番又一番的刑讯,颂涵在疼痛中途昏过去无数次,又在疼痛中清醒。 韩洋见在颂涵口中也问不出什么,直接下令将她的武功废了,烙上印记卖到当地最有名的青楼去当头牌。 故而安平闯进来时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安平大声嚷道,“住手!” 拿着烙铁的手停滞在空中,所有人都朝着他看去。 “你们这些坏人,都离她远点。”气红了眼的安平直接提刀砍向那群人,愤愤道,“娘,你骗我,你和舅舅才是造成民不聊生的罪魁祸首,你还将这个罪名栽给天地军,这一切全都是你的阴谋诡计。” “乖儿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娘亲带你去吃你最爱的玫瑰酥。” 韩洋说着便去拉安平的手。 “你别碰我!”安平躲开韩洋,朝着地牢门口跑去。 安平坐在凉亭中,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那个伙计的话和韩洋的遮遮掩掩,也许,是他错了。 连晨伪装后便从后门悄悄进入了安府,许是韩洋太过于自信,竟然没有在安府安插暗卫,很快,韩然便发现了坐在凉亭里的安平,打量着他的衣着,猜想着他应该是韩洋的儿子,便趁其不意蒙住了安平的嘴,将他拖到了一处装饰较为简陋的房间里。 “小公子,对不住了。”连晨给安平行了一礼。 “你是天地军的人。”安平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人,都是明白人,也就懒得客套,“我可以帮你们顺利通过顺天府,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两个要求。” “什么条件?” “第一,你们放我爹娘一条生路,第二,我要你做我的师父,教我功夫,我想和你们一同对抗无道昏君。” “天地军之所以强大,就是将帅一心,以民为本,倘若令堂愿意献城,天地军保证,不伤城中一草一木。至于拜师这一块,我看你挺有天赋,不如拜我义父为师,他的功夫在格拉尔稳居第一。” “那就这样定了,我娘亲这边我来说,你先在城中找个地方藏起来,若是你敢骗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们。”安平言罢便伸出手,要与连晨击掌合盟。 连晨笑着同安平击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安平之前还一直为韩洋和皇帝所作之事感到羞愧,天地军的人随后便找上门来,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