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士大喝一声:“蠢货!”这养马的小厮竟牵不住马。 他跑上前去牵马,另一个身影却更快。那人在旁边马桩上一借力,飞身追上龙驹,鹞鹰一般翻上龙驹的背,勒住缰绳使龙驹原地停了下来。 李秾晕厥了几个瞬息,被地面砂石割伤的腹部和手臂很快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钻心地疼。 李秾挣扎着想站起,却发现腰部一松,她本就单薄的外袍被演武场尖锐的石砾割坏了,她不敢直接起身,只能借由缓解疼痛之机伏下身去。 她伏着身子低着头不敢爬起,却听见骑在马上那人说道:“谢继业,你府上竟也养无用之人。” 谢赓安抚住龙驹,转身吩咐:“快去叫府医来,你没事吧?” 李秾声音颤抖:“是小人无能,请将军恕罪。” 谢赓旁边一位巡防营军士想要扶起李秾,李秾着急地咬着牙:“别碰我。”倒让那军士愣了一下。 听闻演武场惊变的总管谢富带着府医匆匆赶来,将一件外袍给李秾披上,将她扶了起来。 演武场众人看医正要给李秾止血。外袍之下,李秾的胸衣完全散开了。李秾不敢再多留,忍痛拖着瘸腿逃难似的跑出演武场。 身后隐约传来众人的对话。 “此人如此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怎么牵得住龙驹?” “他是谢总管找来的兽医,为何如此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