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方的威胁,李秋远毫不在意。 见他笑的如此猖狂,拿刀威胁他的那名土匪顿时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他提刀直奔李秋远而来,同时口中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小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既然如此,那就让爷爷送你一程!” 他才刚往前走了两步,忽听耳后传来一阵风声,紧接着便觉后脑一阵生疼。 他哎呦惨叫了一声,同时伸手捂住后脑,等接触到那温热,黏腻的血液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开了瓢。 他看了一眼沾满血渍的手掌,恶狠狠的转头看向身后:“谁,谁他妈敢偷袭老子!” 听到这土匪的喝骂,李铭权不禁冷笑了一声:“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山匪胆敢再次作乱,你们还真是好大的胆量!” 众土匪循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蹲坐在墙头上的李铭权。 此时他的手中还掂量着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见那名为首的土匪回头,他猛的掷出石头,直奔那土匪的眼睛而来。 那土匪还想躲避,可哪里还来得及。 石头直接砸中了他的眼眶,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喷涌而出。 他疼的直接跪坐在地,同时指着李铭权恶狠狠地说道:“快去把他给我抓下来,我要把他剥皮填草!” 众土匪闻言不敢怠慢,纷纷朝着墙边涌去。 李铭权见他们人多势众也不闪避,竟直接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他以一敌多,不落下风,不仅夺下了对方手中的兵器,甚至还将那群土匪打的抱头鼠窜。 至于刚刚连挨了李铭权两石头的土匪头目,此时则是捂着眼睛,手提短刀,直奔李秋远而来。 “我知道你是这次押镖的主顾,既然如此,那你就赔我一只眼睛!” 对方提刀便要来剜李秋远的眼睛,李秋远一见对方这副模样,便知对方是将他当成了目标。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李秋远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丝冷笑:“看样子你是认定我的身手不如他了?” “老子不管你的身手如何,老子今天就是要剜你一颗眼珠……” 对方话音未落,李秋远抬脚便是一记撩阴腿。 他一脚踢在对方裆下,疼得这土匪头目脸色骤变,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在对方跪倒的同时,李秋远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将那土匪头目踹翻在地,同时抬脚将他踩住。 见那群土匪还在前赴后继的冲向李铭权,李秋远当即暴喝了一声:“都给我老实点!” 见众土匪不为所动,李秋远脚下便又使了几分力气。 这土匪头目经不得踩,立刻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 听到首领的惨叫,他们这才停手。 等他们回过头的时候,便见自己的头领已经被那看似文弱的书生给踩在了脚下。 “把你们手里的兵器都给我扔下,否则我就踩死他!” 李秋远说话时脚下的力道又增重了几分,这土匪头目感受到了来自胸口的剧痛,于是赶忙对他们喊道:“快快快,都把刀扔了!” 随着众土匪的兵器落地,李秋远这才松了口气。 脱战后的李铭权对李秋远投来了一个钦佩的笑容,随后他便对着屋内打了个呼哨。 一声呼哨响起,原本已经被迷药放翻的众镖师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率先苏醒的是李铭权高价聘请的两位镖头,两人苏醒之后只觉得口中干渴,头重脚轻,再看身边的那些趟子手,此时更是都动弹不得。 见众人都是这番表现,这两位镖师立刻意识到他们是被人算计了。 他们忙不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并在厨房里拎来了两大桶水。 等将水泼到了那些趟子手的身上,他们这才摆脱药性,逐一苏醒。 等他们跑到院中的时候,便见李铭权已经将这殿中的小二全部捆起,至于那名为首的头目,已经被打瞎了一只眼睛。 他得到了李明权的特殊关照,被捆得如同一只待宰的年猪。 看到眼前的这番场景,这两名镖师顿时意识到了情况不妙。 “少东家,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咱们被人算计了!” 闻听此言,另一名镖师顿时勃然大怒:“他妈的,老子玩了一辈子的鹰,没想到竟然被鹰啄了眼,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们镇远镖局的镖都敢截!” 听到镇远镖局这四个字,众土匪顿时面如土色。 至于被打瞎眼睛的这名土匪,此时更是抖如筛糠。 他声音颤抖着对李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