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远从怀中掏出掌家印玺,并顺手将其递到了陈羽白的面前。 看着那条飘荡的绸带。 陈羽白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掌家印玺怎么可能会在你的手里!” 听到陈宇白的质问,李秋远脸上笑意更盛:“你刚刚说命令要由老太爷亲自颁布,是不是因为老太爷是陈家掌印人?所以可以裁断你们的去留?”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李秋远就是陈家现任新家主,这枚掌家印玺,就是老太爷亲手托付给我的!” “陈家早有规定,举凡陈家子弟,不得嗜赌成性,不得开设宝坊,因为这是坑家败业的嗜好!” “你陈羽白身为三房嫡子,知错犯错,罪无可恕,我现在就以陈家家主的身份将你逐出陈家,陈羽白,你服是不服!”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掌家印玺,陈羽白一时有些茫然。 事情的进展实在太过离奇,以至于陈羽白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他朝后退了两步,眼睛瞪得更大:“这怎么可能,爷爷怎么可能会将掌家印玺给你一个外人,我不信,我不信!” “信与不信,这可由不得你,你若是不服,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回陈家,咱们两个到老太爷的面前一同对峙,如果老太爷不承认将印玺交给了我,那我就此离开陈家,绝不再留。” “而这一切要是真的,那我可就要行使家主的职权了!” 就算借陈羽白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质疑陈老太爷的决断。 对于陈老太爷的性格,他了解的比谁都要清楚。 可即便如此,这也并不代表陈羽白就会轻易认输。 面对李秋远的步步紧逼,陈于白咬牙顶住压力,并对李秋远说道:“你既然拿到了掌家印玺,那自然有权利行使家主的职权,将我逐出陈家。” “但是在这之前,我也有一个要求!” “你有什么要求?” “我陈羽白毕竟是陈家嫡子,就算要被逐出陈家,我也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我要重新返回家族,要在祠堂里与你对峙。” “如果家里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离开陈家,那我二话不说,直接收拾东西滚蛋。” “可要是家族还有其他的声音,或者认为你滥用职权,要收回掌家印玺,那你就必须将印玺交出来!” 闻听此言,李秋远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傻三弟,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如果真的闹到祠堂,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将由老太爷亲自过问,到时整个三房都有可能因你而被驱逐。” “你真的想好要因为你而拖累整个三房了?” 李秋远的质问让陈羽白不禁有些心慌。 自从李秋远入赘陈家,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他原以为那场刺杀应该能够得手,却没想到李秋远竟然活了下来。 而且他不仅活了下来,还在陈家混的风生水起,甚至开起了布行,扳倒了王家。 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全都脱离了陈羽白的认知。 这也导致他在见到李秋远的时候,心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阵怯意,生怕李秋远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他刚刚之所以提出这个意见,主要是想凭借陈远桥来为自己助拳,好能让自己继续留在陈家。 他知道陈远桥一直在尝试争取家主之位,也知道李明昊难堪大任,如果家主之位真的要在二房与三房之间重新选拔,那就一定会落在他陈羽白的头上。 只是以上的所有想法全都要建立在他还在陈家的基础上。 如果李秋远真的将他逐出了陈家,那就意味着他将无权竞争家主席位。 等到那个时候,就真的一切成空了! 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家主之位,陈羽白决定放手一搏。 他故意不去看面带微笑的李秋远。 咬牙对李秋远说道:“没错,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必须要让老太爷亲自裁断,否则我不甘心!”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 “来人!” 李秋远一声令下,十几名官兵立刻推门跑了进来。 “李大人,请您吩咐!” “你们在这里守好王家,守好灵堂,王寿章和鸿运赌局的交易我不认可,用于抵押的房契,地契也都已经被我扣押了下来。” “在我回来之前,不允许鸿运赌局任何人踏入陈家半步,你们也谁都不许离开,明白了吗?” 李秋远一声令下,众官兵纷纷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