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得罪马上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人? 那得多想不开啊。 “还真是麻烦疫哥你了。” 年轻人咧了咧嘴,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瓶血红色的液体。 “这东西是我特意给你带的,不成敬意。” “出任务还能想着我?算你小子有良心。” 疫医乐呵呵地接过那瓶本来属于赵光明的毒雾,语气缓和了不少。 “说起来,你真有点过于拼命了。” 鸟嘴医生顿了顿,开口说着。 “嗯,我知道。” 王锦眯了眯眼睛,尽量不去看那些在自己身上飞快划动的手术刀。 不得不说,这位部长先生的手段相当精巧。 切开皮肤,将断裂的骨头固定修复,扶正错位的经络。 这些都在没有任何麻醉手段的情况下完成,可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无他,唯手熟尔。 “你知道个屁。” 鸟嘴医生开口说着,似乎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