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说是出事办事了,叮嘱您今夜不要外出,早点休息。”
“他有没有说出去办什么事了。”
个侍女都摇了摇头,云词知道她们知道的可能也没很多。
云词也没有为难她们,让她们先行离开了,自己坐桌前拿起筷子,心想,难道是药阁的人寻到这里来了?
可是她也没听到铃铛声。
正不解,阿梧就从她袖口飞出来:“他好像寻找般若的踪迹。”
“找般若治我的眼睛吗?”
“不清楚,反正他跟我说,今晚上不能让出去。”
云词看着阿梧,伸手朝他招了招手,阿梧立刻飞到她的面前。
她伸手把它抓到手里道:“阿梧,我是的小君主,怎么这么听余浕的话?”
“没办法,他能轻而易举地捏碎我。”阿梧嘤嘤地哭了声装可怜。
云词哼了声:“这叫立场不坚定。”
她把阿梧放到一旁,自顾自地吃饭,心里担心,般若见自己真实的模样,若是他跟药阁说她跟余浕和温酒关系密切,那岂不是九之巅和虚仑都要受到殃及。
而且越多人看到这张脸,自己就越危险。
她吃了口,就放下筷子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面容,是属于自己的,也是危险的模样,她觉得自己好是换个模样。
时温酒不这里,只能靠自己了,她以前学一种易容的符篆,虽然不能同温酒的药那般持久,但是胜可以随时随地的用。
她掏出自己专门画符的符纸,画了张易容的符,直接用自己身上,镜子里的模样瞬间就变了。
阿梧起初不知道她捣鼓什么,等看到她换了个模样,十分讶然:“小君主想干什么?干嘛不用自己的脸?”
“因为我自己的脸正被追杀着。”云词顶着着自己的新面容继续回去吃饭。
“被追杀?”阿梧一听心里一咯噔,“小君主怎么会被追杀呢?”
这个题云词也不清楚,药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她都还没弄清楚,更别说是被追杀的原因。
“可是是因为我比较优秀?”
阿梧:“……看不出来。”
然后它就被云词直接丢出去了。
*
云词以为余浕顶多出去一两个时辰,没想到直到了深夜,他都没回来。
她半百无聊地躺宫殿的屋顶之上,头靠熊的身上,看空层层叠叠的乌云,依稀能看到缕光从厚云之倾泄而下。
阿梧正一旁帮她哄蛋蛋玩,侧目看自己小君主这悠闲的模样,说道:“小君主该努力修炼的。”
云词听它这么说,好奇地道:“以前……我很厉害吗?”
“自然,可是厉害的,谁都不敢欺负。”阿梧说道以前的小君主,语气都是骄傲,“谁敢欺负,就烧谁的屁股。”
云词:“嗯?”这么变态谁敢欺负啊?
难怪这根树枝这么嚣张,都是被惯的。
“小君主,是不是一点也不记得了?”阿梧担心地道。
“嗯,我只记得我从药阁逃出来之后的事。”
“药阁?”阿梧语气满是困惑,“我怎么没听这个地方?”
“都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了,这世道早就变了。”云词轻叹了声,“不告诉我以前的事也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刚才听阿梧句话,她对原身这具身还是很好奇的。
阿梧倒是也没有瞒着什么:“以前是火凤族的君主唯一的女儿,取名为扶风。”
“火凤?”云词听到这两个,心里一咯噔,“说我是火凤族君主唯一的女儿?”
她转念一想,那这具身岂不是余浕口消失的火凤?
可是她完全没有自己是妖,或者是变成原形的时候。
“不会连自己不是人都不知道吧?”
云词愣愣地点头:“我刚知道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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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梧:“……”
阿梧觉自己小君主不是失忆了,是完全地回炉重造了。
若不是能受到她的神魂是熟悉的,它都要怀疑眼前的人只是空壳。
云词能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心里虽然怕这根小树枝会看破她的身份,但还是淡定地道:“所以跟我是主仆关系?”
“我是本梧桐所制的弓箭,也是的周岁礼,之前我身上本来绑着一缕的胎发,但是被余浕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