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走我的胎发做什么?”余浕果真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啊。
居然私藏人的胎发。
“上面做什么?”
余浕的声音突然传来,把云词给吓了一个机灵。
蛋蛋倒是没有被吓到,高兴地从屋顶飞下去,飞到了余浕的怀里。
余浕摸了摸蛋蛋:“这么晚还不睡觉,跟娘亲外面吹冷风。”
蛋蛋往他怀里钻了钻,好似说他怀里就不冷了。
云词坐起来,听到他这话,嘟囔了句:“是她拉我来外面等的。”
蛋蛋点了点身子,余浕抬头看云词不悦的模样,眉心拧了起来。
飞身上去,站她的身边盯着她的脸上,伸手碰上:“谁叫又易容的?”
他的指腹摩挲这她的脸,似乎想她脸上的易容擦去,云词往后躲了下:“我是怕别人看到我的真容,然后接了追杀令杀我。”
“不会的。”他伸手她的易容撤去,“我已经命令诸桀那些悬赏令给清除干净了。”
药阁他也会他们一一清理。
“难道们今说的就是这个事?出去这么久。”
“不全是。”余浕应该不想多说,看她穿的单薄,自己身上带着温热的披风披到她的单薄的肩头上,“还有找治疗眼睛的办法。”
他说着便坐她的身边,伸手去了她的易容,眸光便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睛。
云词一向看不得别人这么认真对待自己的样子,目光微微躲开:“还没瞎呢,不用这么着急,自己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全。”
余浕没有应她的话,只是说:“困吗?”
已经到了子时了,夜色浓重,整个虚仑除了挂屋檐之下的灯笼,连带着一些微弱的光芒。
“不困啊。”她睡了那么久,一点困意也没有。
“那带去找龙木。”他起身,云词顺手拉住他的手站起来。
“去哪里找龙木?”云词一直等他回来也是为了龙木的事。
“我给的书,没看?”余浕这一,把云词干笑了声,“看了,就是有点看不懂。”
那本书早就被她丢角落去了。
余浕看她这模样就知道是心虚了,也没有为难她:“虚仑百里之外有一片冷湖,是水葬的地方,或许能从那个地方寻到。”
水葬?
云词倒是没想到虚仑是选择水葬,也许是因为虚仑本就是起于苍龙一族。
水才是他们的本属性。
或许那里还是余浕父亲也是葬那里。
但是云词不敢,毕竟她清楚余浕的身世是他很意的一点。
“想什么?”余浕低头就看到她眼的怜悯,神色不解。
“水葬是传统吗?”云词随便了个题。
“虚仑一脉开始便是长居水边,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来到了这里,但是保留了以前的一些传统。”余浕蛋蛋揣怀里,带着她直接往夜色之飞去。
这种话题本就不适合聊,云词也没有,她之前懒得梳发,长发披散着,晚风吹来她一头长发吹起,担心会弄到余浕的眼睛,伸手想要压住。
余浕概是看出了她的目的,抽出一根绿色发带,她的长发绑好。
云词看着缠他指间的发带,记起这是那次皇城走街道之上,那个卖饰品的摊子上还算上好看的发饰。
他居然买了。
她都没发。
“说的那个,我觉得做工不算好,便只买了这个。”余浕语气很平静,云词看到他耳根红了些,概是第一次送人东西,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云词忍着笑,唇角没忍住:“嗯……眼光比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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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浕眼底的紧张消了些,云词绷不住笑了:“第一次送姑娘礼物啊?”
他抿着唇,没说话,而是反了句:“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
“那倒不是。”她收到的礼物还不少,带血的衣服,还有各种危险的东西,唯独没有这样的礼物。
余浕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云词瞧他一秒变臭脸,笑的不行:“哈哈哈,逗的,没人会送给我这么好看的礼物。”
余浕知道她又逗自己玩,没搭理她,她总是知道自己意什么,她偏偏又喜欢拿他意的东西开玩笑。
云词看他还不想理自己,伸手主动牵他的手,余浕受到自己掌心多了她的温,没握紧她的手。
“看来不想牵我啊。”她说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余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