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连连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林公公……” 林公公老泪纵横,“陛下,奴才对不起您啊!” 南恭城已经脸色苍白,他从未想过这个自己最信任的下人,竟然会背叛自己…… 便连南洛尘也呆若木鸡,着实没想到背后之人会是林公公…… 还是南木泽最为理智。 “眼泪还是留着到天牢再流吧,在你的算计之下,太子已经殒命,你现在不该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吗?” 感受到所有人的视线,林公公只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没有任何人指使奴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奴才的主意,奴才跟了皇上几十年,深知皇上走到现在有多不容易,而这江山又有多么的来之不易,便如此,奴才真心觉得如今的太子不适合当太子,他太儿戏了!目光短浅,心肠恶毒,成日不想着国家大事,永远沉迷于儿女情长,这样的心胸,如何能胜任太子之位?又如何能带领我国走向昌盛啊!” 林公公边说边摇头,“国不可没有明君,而太子,绝非明君首选!他……” “朕的天下何时轮得到你左右了?” 南恭城气得咬牙切齿,一脚就踹到了林公公的肚子上。 林公公老泪纵横,“杀了皇上的孩子,奴才对不起您,可是奴才无悔!奴才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皇上圣颜!” 一边说着,他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南恭城气得头昏脑胀,指着地上的林公公怒吼,“拖下去!把他给朕拖下去!立刻斩首!” 周围的人们大气不敢喘,一会儿就把林公公给拖了下去…… 而整个过程,林公公也没有丝毫挣扎。 很快,周围就再次安静了下来,南木泽这才开口,“真相既已大白,皇后还有何话说?” 刘芳终于回过神来,却是哭的不能自己。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肯定不是林公公一人的主意!肯定有人指使林公公了,南洛尘,是不是你指使的?你说啊!” 南木泽蹙眉,“皇后可是在说笑?他指使林公公刺杀太子,然后又把脏水泼到他自己头上吗?正常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还是你把大家都当成傻子了?” 南洛尘微微吃惊,皇叔是来帮自己的吗? 又听南木泽接着说道:“身为一国之后,说出的话怎的从不过脑!此前凤印之事同样漏洞百出,你拿不出证据还非要一口咬定是本王爱妃所偷,说什么你的人从她的人身上找到了凤印,可搜查她的不正是你的人?事中人可不算证人,身为皇后,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空口无凭认小偷就算了,眼下还空口无凭认凶手,本王看来他们确实有错,但他们最大的错就是劫狱!且身为皇后,你难道就无错?若非是你先污蔑他人,他们又怎会冒险劫狱?” 这一段话说的刘芳哑口无言,只见她气的满脸通红,却是委屈的看向了南恭城。 “皇上!您看看阿泽,他今日怎么一直帮着他人说话?您瞧瞧他说的什么话啊!” 普天之下,想必也只有南木泽敢这样子说皇后了。 南恭城只是深深地呼了口气,显然,他也觉得南木泽说的有道理。 刘芳愤怒不已,“苍王一口歪理本宫说不过你,可就算太子不是他们所杀,可太子的死与他们就是有关系!若不是他们劫狱,太子也不会领兵追去,如果不是这样太子也不会死,他们依旧是害死太子的凶手!” 说着,她又看着南恭城道:“皇上,臣妾说的您听进去了吗?太子是咱们的心头肉啊,他……” “你胡闹够了没有?还嫌闹得不够大吗?” 南恭城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又看着地上的南洛尘道:“来人,将二皇子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随着南洛尘被押下去,刘芳显得更加着急了,“皇上!您还没有处罚他呢,他犯了那么大的错,他……” “报……” 突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过来就跪到了地上。 “报告皇上,苍王妃进宫请罪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再次大变。 刘芳显得最为兴奋,“快!马上将人押进来!” 很快柳笙笙就被人带了上来,她目光坚定,一过来就跪到了地上。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南恭城已经头疼的不行,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 柳笙笙却十分严肃的说:“妾身自知罪孽深重,特来向皇上请罪,劫狱是妾身的主意,与二皇子无关,太子的事也不是我们……” “又是这些话,你们两个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