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在大殿中央的钟伍德。
“钟侍郎,刚才你说你没有得过魏悯益的好处?你这话怎么跟我听到的不一样呢?”苏珩看向钟伍德,道:“景宣六年,你带人前往澧县考绩,魏悯益送你金条一千两,景宣五年,魏悯益送你金条六百两,外加银票三千两,景宣四年,魏悯益送你金条六百两,景宣三年,魏悯益送你金条一百两……”
苏珩每说一句,钟伍德冷汗就冒一层的冷汗。苏珩的话掷地有声,在大殿里分外的鲜明,人人都还不知道苏珩这时候进殿做什么,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都齐刷刷地看向了钟伍德。
送,送金条?
还一送就送了几千两?
澧县不是穷的冒酸水的地方嘛,那魏悯益家里头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他哪里,哪里会年年送钟伍德这么多金条!
大殿一阵哗然,疑惑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从水里头捞出来的钟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