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狗屁,那明明是我女儿谢妙,怎么会是你家小姐。”吕珍也笃定,里头的一定是她女儿谢妙,因为黄秀在谢坤的床上。
没人发现,离的床最近的雀心呆若木鸡地看着床上的人,紧接着身子开始发抖,跟筛糠一般,似乎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场面。
“胡说八道,满嘴胡言乱语。”
吕珍是个泼妇,骂起人来什么难听说什么,黄安明是朝廷命官府邸的管家,也自诩是个读书人,是个斯文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哪里能跟一个泼妇骂街,只能让黑衣人将吕珍给拖走了,“泼妇,胡言乱语,来人啊,把她给我拖走!”
面对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吕珍也不怕。
她女婿现在是萧钰,她女儿现在是官家太太,她是官家老爷的丈母娘,对面的就是官家的一条看家护院的狗,她怕个毛线怕个锤子啊。
“谁敢动我。”吕珍直接躺地上嚎哭起来,“萧钰,妙儿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吃干抹净了拍拍屁股啥都不管啊!”
“我现在是你丈母娘,有人要打死你丈母娘啊,你还不起来管一管,看一看啊!”算算看,药下的不多,人也该醒了。
吕珍撒泼打滚,黑衣人根本近不了身。黄安明被吕珍那一句我是你丈母娘给逗笑了。
开玩笑,她是萧钰丈母娘?呵呵,自己小姐才是萧钰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那样子,还配当萧大人的丈母娘?想当萧大人丈母娘的人从城东能排到城西,就你家这条件,连吊末尾都不够格!”黄安明挖苦嘲讽。
吕珍不气,一点都不气。
“萧钰本来就是我女婿,谢玉萝不见了,小姨子当继室,那是亲上加亲。”吕珍反击道。
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听松终于找回了神智:“等等,等等,你们说的我怎么
都听不懂,你们啥意思?你的女儿,你家小姐,怎么会在我家大人的房间里?”
吕珍抢先说道:“听松啊,是这样的,你走后,阿钰他就发酒疯了,抱着妙儿就不放啊,说是喜欢妙儿很久了,还说要妙儿做他媳妇,他对妙儿搂搂抱抱的,我跟妙儿怎么都挣不脱啊,你也是知道的,男人喝了酒,那力气大的我们两个女人怎么挣的开……”
“况且你也知道的,男人嘛,喝了酒本性就藏不住了,你没喜欢过人你是不会懂的,阿钰看妙儿的眼神那就不一样。他看妙儿的时候,那眼睛里头有……有……”
“有什么?”
吕珍有了半天,最后戛然而止,眼神奇怪地盯着门口进来的人,“你……你……你……”
现在不只是吕珍,屋子里头的其他人都呆愣愣地看着进来的人。
进来的是萧钰,一身官服还没有脱下,整个人如香风飒来,神清气爽,飘飘然有凌云之意,他嘴角轻咧,却让人感觉不到他在笑,阴鸷的眼神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怎么会在本官的屋内?”
“你,你,你怎么从外面回来?那,那床上的是……是……“吕珍语气都变了,脖子僵硬地转回里头,黄安明也是一样,也是怪异地看着萧钰,然后如吕珍一般,僵硬地转头去看。
听松动作很快,跨步快速地来到床边,一把推开呆若木鸡的雀心,“唰”地一下子将帷幔拉开,将被褥直接掀开,床上的景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床上有三个人,一男二女,歪歪扭扭地交缠在一起。
吕珍也看到了,大叫一声:“坤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自己屋子里头吗?
谢坤醒了,也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娘……”
还有一个人也跟着醒了,捂着头哎哟哎哟地起了身,再看到谢坤的时候,眼
睛都直了,“谢坤,你怎么在我床上?”
“啊啊啊……”另外一个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夜的寂静,一道女声尖利刺耳,喊的人头皮发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雀心头皮发麻,随便抓起一样东西就盖在了黄秀的身上。
黄秀直接坐了起来,上半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经历过的都懂。
“小姐,小姐。”雀心吓得脸都白了。
小姐确实是睡在了萧大人的床上,这跟她们之前计划好的一样,可睡在小姐身边的不是萧大人,是谢坤这个死胖子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场的人无不震惊,惊讶,讶异,若是此刻有画室画下他们的样子,怕是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本官真是好奇!”萧钰看着众人冷笑,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官威,掷地有声,“你们怎么一个个地出现在本官的房间里,躺在本官的床上,谁来给本官一个解释!”
“大人,小的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听松说话挺直白的,指着床上的谢妙和黄秀直言不讳地说道:“她们这是想爬您的床。他们……”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