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黄安明吕珍和那群黑衣人,高声道:“他们是来捉奸的!却没想到大人您压根就不在府上,这个谢坤又冒充您,侮辱了黄小姐,现在就连自己的亲姐姐也不放过,简直畜生不如!”
听松一口气就把黄秀谢妙吕珍黄安明的目的抖了出来,可谁的脸面都没有顾及。开玩笑,他早就对吕珍谢妙他们不爽了,还想趁着夫人不在的功夫妄图觊觎他家大人?
啊呸,就这样的货色,连他家夫人小拇指都比不上!
吕珍吓得脸都变了色:“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萧钰,明明是你,是你,明明是你在这里的!”
萧钰喝斥冷吃道:“胡说八道,本官一直在吏部忙到现在,回家
路上碰上顺天府的倪统领商量事情,才刚刚进门……”
果然,倪梁一身官服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也是瞪大了眼睛:“阿钰,你屋子里,咋这么多人?那谁谁谁,你们怎么会在阿钰夫妻两个的床上?”
“我念在你们养了阿萝一场,虽然待她不好,但好在养过她,我念着这份谈不上的恩情,收留你们,供你们吃,供你们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却不曾想,你们在这里等着陷害本官!”萧钰的脸英俊非凡,平日里头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淡漠和儒雅,虽疏离却也不慑人,可现在,他身上戾气尽显,威严霸气,令不少人侧目,也不敢再开口。
黄秀大哭道:“萧大人,是您让秀儿进来的呀,是您说您有话跟秀儿说,让我单独来见您的呀!”
萧钰冷笑:“黄小姐,本官让你进来的?你是在何时何地见过的本官?”
黄秀哑巴了,她确实没跟萧钰说过一句话。
她想了想,她是怎么进来的?是吕珍,是吕珍让她进来的。
黄秀转头看向吕珍,吕珍一点都不心虚,撇撇嘴。
“可是萧大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呀!”黄秀哭,她虽然不懂,可是这满身的青紫和身下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她已经完美地从一个女孩过渡到女人了。
吕珍打断了黄秀的话,沾沾自喜,带着得逞后的得意:“黄小姐,你可别认错了,破了你瓜的是我家儿子。”
“你说什么?”黄秀不可置信地看着吕珍。
吕珍指了指黄秀身边的谢坤:“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你身边的男人是谁!”吕珍还是很得意的,虽然谢妙和萧钰的事情没成,可是坤儿和黄秀的事情可是她看着成的,“你这瓜还是我亲眼看着破的!”黄秀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帕子,上头的血迹鲜艳欲滴,明显是刚刚才沾染上的。
泼妇
就是泼妇,说起这种事情来,一点避讳都没有,黄安明听的心都快要跳出胸口了。
自己小姐被破瓜了?还是被个下乡土狗给破的?这怎么跟之前老爷小姐和自己商量的不一样啊,不是说萧钰吗?怎么又变成这个死胖子了?
黄秀看着吕珍手里头的白帕子人都已经裂开了。
她只记得,她进来之后,吕珍就跟她说萧钰喝多了,人在屋子里头昏迷不醒,吕珍说自己走不开,让黄秀去照顾萧钰,然后她就喝了一杯吕珍递过来的茶,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屋子的人,还有浑身的痛。
谢坤色眯眯地盯着黄秀,满身的肥肉和满脸的肥腻,非要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秀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谢坤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黄秀一巴掌抡在了谢坤的脸上,又哭又嚎:“死胖子,乡巴佬,谁让你碰我的,谁让你碰我的。你个死胖子,乡巴佬。谁让你碰我的。”此刻的黄秀声嘶力竭,犹如一头发疯了的野兽,完完全全地疯了,对着谢坤又打又咬。
没一会儿的功夫,谢坤就满脸满身的伤了,谢坤不还手,吕珍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上前一把就扯住黄秀的头发,拉的黄秀嗷嚎一声,就听到吕珍骂:“你个贱货,你都被我儿子破瓜了你还猖狂什么,骚蹄子,是我儿子的人你就要听我儿子的话。”
吕珍对着黄秀就是几耳光,打的黄秀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吕珍还不放过她,边打边骂:“阿坤,你怕什么,不听话的女人就打,跟当年谢玉萝一样,那就是咱们养的一条狗,现在照样不得好吃好喝的伺候咱。女人就是欠收拾,打听话了就行了。”
吕珍骂骂咧咧,下一秒就被黑衣人给拉下了床,反手就是几脚踢在吕珍肚子上,踢的吕珍嗷嗷大叫,“好大的胆子,连我家小姐你也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