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35 那档子事。(2 / 3)

抓着书卷,只觉得坐立难安。

回想起竹楼夜里的情况,杜菀姝脸不禁泛红。

她怎也没想到,男人身上那看起来结实坚硬的肌理,摸起来竟然是,是软的。他身形高挑,肩背宽阔,伫立在面前总是那么有威慑力,但……

想到他抱着她,杜菀姝就觉得心安。云万里虽为武人,但向来喜洁,身上总是有干净清爽的皂粉味,被他的体温烘着,在这天还未完全转暖的时节里既好闻,又暖洋洋的。

若,若是夫君,也,也会和话本前半部分写的,写的那样——

卧房的房门“吱呀”一声作响。

杜菀姝吓了一大跳,她猛然站起来,转身触及到的却是云万里的身影。

刚想到他,他就回来了!

抓着话本的杜菀姝心中一慌,匆忙将书页藏到了身后,一张脸还带着几分热度:“夫、夫君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早?”

云万里飞快打量她一眼:“司里无事。”

杜菀姝尴尬地又把话本往后头藏了藏:“哦、哦……”

纤细窈窕的娘子,站起来也不过到云万里胸口,他稍稍低头,就能越过杜菀姝羞赧慌乱的脸蛋,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

这幅掩耳盗铃的模样,云万里不觉得气恼,只觉得莫名好笑。

但向来都是木着脸的男人,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冷不丁开口:“我能看见。”

杜菀姝:“什、什么?!”

她白皙的面庞,淡淡红晕恨不得要染到耳根去。杜菀姝捏着那话本,是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她生怕云万里误会是自己藏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又不好意思出言解释。

惊慌失措之余,杜菀姝慌忙瞥了他一眼,只见云万里虽冷着脸,但深邃眼眸里却不见严肃和审视。

相反地,他漆黑的眼珠里,含着一点点,几不可查的笑意。

杜菀姝:“……”

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成婚这么久,她几乎都没见过云万里展露笑颜。

看她窘迫的模样,就如此好笑吗!羞愤之余,杜菀姝也有点恼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话本绕到身前一伸,递给了云万里:“就,就是闲来无事看的话本,夫君不要误会。”

云万里低头看那话本名字,身形微妙一僵。

他到底是个男人,尽管过往云万里从未接近过女人,可军营中的男人讨论那档子事,他也是避不开的。

瞥见话本的名字,云万里瞬间猜出了大概内容。

这,这不就是那种话本子吗!

身形挺拔的武人当即愣在原地,瞬间就后悔非得多嘴,开那句玩笑话了!

云万里也闹了个大红脸,二人之间迅速陷入沉默。

见他不说话,杜菀姝才胆子大了点,又偷偷瞧了瞧云万里。没想到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微黑的皮肤也是渗出淡淡的红,满脸不自在。

这下,杜菀姝不窘了。

他们已是夫妻——哪怕还什么都没做过,那不也是成婚了吗!杜菀姝在心底宽慰自己:看看这个,也没什么的!

她还就不信了,这些话本可是大嫂强塞给自己的,难道大哥能没看过?

“三娘,”杜菀姝强撑道,“三娘只是好奇。”

这是实话。

云万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很是尴尬地摸了摸脖子。

他紧绷一张脸,纵然面皮微红,右脸的伤疤在日光之下,仍显狰狞骇人。只是在这幅姿态下,武人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云万里何尝不想?

温()香()玉()软的娘子夜夜躺在自己身畔,他哪个晚上不是心里烧得慌。

有时候云万里也会控制不住地摇摆:他要忍到什么时候?

大半年来,惠王和程家暗中不发,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静观其变、等待一个机会。

难道真的要等到惠王成事,等杜菀姝再次做出选择吗。

云万里每每想到此处,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而寿州舞弊一事,高承贵多次从中作梗,就这么被他胡乱插手,拖拖拉拉查了整整五个月。

这时时刻刻提醒着云万里,若现在杜菀姝有孕……万一出事,他会拖累她。

可等这“出事”,又是什么事,会是哪月哪日?

云万里总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却又理不清楚。

趁着他天人交战的功夫,杜菀姝又前跨一步。

柔软的指尖落在云万里的胸口,明明隔着布料,也像是抓住了他的心房。

“我怕你怀孕,”云万里的声音低的可怕,“这两年不合适。”

“可,可还有很多……不怀孕的法子,”杜菀姝红着脸嗫嚅道,“那宫里嬷嬷送来的匣子,三娘也打开看过了。”

匣子?

什么匣子?

云万里的思路一时间没跟上,但他仍然是听懂了杜菀姝的弦外之音。男人只觉得脑子轰然作响,而后杜菀姝踮起脚尖,温()热的唇瓣就贴到了他的嘴唇上。

有时候云万里很费解,这娇弱羞赧的姑娘,究竟是哪里来的这股子勇气。

她垫着脚尖索吻,好似这还不够,杜菀姝放置在男人衣襟的手微微发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