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稍稍蜷曲,便按在了胸膛实处。
弹性的触感按到肌肉凹陷,她这么一抓,抓的云万里心慌。
笼子里的小鸟越发狂妄,云万里又燥又气恼——再三挑衅,是觉得他是什么温良无害的绵羊么?
打边关来的兽一把抓住了漂亮的小鸟。
她惊呼出声,而后余下的声响就叫云万里悉数吞了进去。他捞起杜菀姝的腰,抱着她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云万里往后退了几步,小腿碰到桌边的椅子,干脆带着她坐了下来。
直至此时,云万里才稍稍拉开距离。
缠()绵的吻亲到杜菀姝气喘吁吁,她被云万里抱()到腿上,趴进男人的胸膛。
平日站着、坐着,杜菀姝只觉得云万里个子高挑,就算离得再近,萌生几分压迫,也没多夸张。而现在叫他揽在腿上,杜菀姝感觉自己就像,像个被他抱着的布娃娃。
耳()鬓厮()磨的距离叫呼吸的热度无所遁藏,杜菀姝这才真情实意地感到几分羞怯,她又萌生了退缩的意味。
只是指尖欲抽离,却被云万里的大手一把按了回去。
牵着她的手,剥开衣衽,而后是单衣,直至指尖与皮肤没有了任何阻隔,实实在在地落于肌肉的沟壑。
杜菀姝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她仓皇抬眼。
云万里低下头,一双鹰隼般的目光黑的吓人。
“既是好奇,”他低沉的声线带上说不出的喑哑,“你就亲自来摸一摸。”
胸膛,腹部,然后再往下。
杜菀姝羞得不敢抬头,手却没停下来。暖烘烘的体温不比那冰冷的玉器,是那么的鲜活,热腾腾熏得杜菀姝头晕。
很快,在几乎没断过的吻与吻之间,“好奇”的就不是杜菀姝了。
她融化在云万里的掌心里、亲吻里,晕乎乎的往他的怀里挤,似是怕冷,似是渴求。
…………
……
一炷香之后。
杜菀姝趴在云万里的颈窝处,缓了好久,才平复下来气息。
原,原来,大嫂说的,话本里写的,都是真的。她在心里不住地想,做这档子事,哪怕是不会有孕的方式,也很舒坦。
玲珑的身板就这么靠在云万里的怀里,男人低头,松松垮垮的衣物之间,杜菀姝那漂亮的脖颈近在咫尺。
多少个夜里,他盯着她的后颈睡不着觉。现在光是看着那如瓷的肌肤,和与长发相接位置的细密绒毛,刚刚停歇的云万里就又觉得口()干()舌()燥。
他阖了阖眼,在杜菀姝的颈部又是一吻。
“还好奇么?”云万里问。
“……”
怀里的杜菀姝抖了抖。
其……其实还是挺好奇的,但杜菀姝羞地不敢再说了。
而且——这太阳都落山了,该是晚饭的时候。
观星观月下午去晾晒被子,到了现在还没回来,一想到她们可能察觉出房里的动静,杜菀姝就窘迫地抓紧了云万里的衣襟。
“走,走吧,”她磕磕巴巴地小声开口,“王婶肯定开了火,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云万里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嗯。”
大不了,就等夜里再说。
只是,杜菀姝和云万里这点心照不宣的小心思,叫意外打破。
用过饭后,天色已深。到了要休息的时候,一记火把照亮了云府崭新的大门。
探查司的主簿纪子彦,亲自带了线报上门。
文质彬彬的书生看起来神色凝重,春季的夜里还有些冷,他却跑得满头大汗。杜菀姝送上毛巾帕子,也叫纪子彦推脱了。
“出了何事?”云万里不禁蹙眉。
“从肃州来的消息,连夜送到了宫里,叫咱们的探子也听了一耳朵,”纪子彦飞快出言,“指挥使,你千万要冷静。”
听到肃州二字,云万里就微妙变了神态。
而接下来的话则叫杜菀姝也是惊的花容失色。
“西戎又来打了,”纪子彦肃穆道,“关门已破,进肃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