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夫人,而所有认识吕蓓卡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我害怕这里的人不欢迎我,害怕他们嘲笑我。”
艾尔西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要这么想,在我们眼里,你是最完美的了。既然德温特先生向你求婚,那么你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没找到吕蓓卡夫人是怎么去世的消息,你知道吗?”
朋友点了点头:“说是她半夜自己开着帆船出去遭遇了风暴,就失踪了。”
“是吗?真可怜,那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不,一个月后找到了,马克西姆将她安葬在了墓园。”朋友低着头,兴致不怎么高。
“至少今天我看德温特先生对你很好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们都在这帮你呢。要是有哪个仆人为难你,我就骂他!”艾尔西拍了拍胸脯。
朋友失笑地摇了摇头:“是的,我怎么能忘了你们呢?”
吃过晚饭后,艾尔西拿了件衣柜里准备的高级丝绸睡衣,率先去浴室打算好好洗个澡。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仆站在浴室门口,对她笑了笑:“浴盐已经准备好了,桑德斯小姐需要我帮忙洗头吗?我还会一点点按摩的手法。”
“好啊。”艾尔西同意了。她脱掉衣服跳进浴缸里,这个浴缸堪比一个小水池,上面有四排水龙头,两边的架子上摆着许多洗浴用品,上面印着美丽的女郎,是伦敦大街小巷都能看见的招贴画上的广告。
艾尔西享受着女仆轻柔的头皮按摩服务,询问道:“哎,不是我八卦,我想问问你们前夫人,吕蓓卡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女仆的手顿了顿:“这个……我以前只是个杂役女仆,不是太太的贴身女仆,并不是很清楚。但平时太太吩咐我们做事的时候,是很亲切的,对待仆人们十分公正。”
“哦?那她的贴身女仆是谁?”
“是丹弗斯太太。”
“这么说,她们关系应该很好喽?”
“丹弗斯太太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女仆。”这个姑娘似乎也是个机灵性子,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夫人总是很信任她。”
艾尔西立刻就懂了,她转移话题,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让对方下去了。
洗完澡,她返回卧室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望远镜,站在窗口朝外眺望着。海面上只剩下海浪滚滚,刚才模糊的影子已经不见了。但她把视线投向海边,隐隐约约有个人正背对着庄园的方向站在那里。
大晚上的做什么呢……
她正琢磨着,隔壁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太在意,只以为爱干净的朵瑞亚还在打扫房间。然而等她返回壁炉边上烘烤头发时,朵瑞亚突然推开她的门一脸紧张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你像见了鬼似的?”
“不好说。”朵瑞亚揪着自己的睡衣领子,“你能陪我去看看吗?我刚才在洗澡,觉得、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看着我。”
什么?艾尔西惊讶地张开了嘴。她又问:“你刚在不是在房间打扫吗?”
“没有,你从浴室出来后我就进去了。”
两人脸色凝重地走进浴室,这里面还残留着缭绕的蒸汽。艾尔西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可能藏进去人的地方,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唯一的一扇窗户。
浴室用的彩色的玻璃窗,上面是菱形的凸起,理论上来说,这种只能透过一丝光线,是不可能透过玻璃看到对面的。此时窗户是锁上的,她打开插销,用手推开窗户看向外面。
外面没有可以供人站立或者攀爬的位置,只有茂盛的爬山虎,但显然人也不可能拽着植物爬到三楼来。她又检查了下附近,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可能我来到陌生地方太敏感了吧。”朵瑞亚安慰自己,“而且这里挺像我看的那种哥特故事里的古堡什么的。”
“别自己吓自己了。”艾尔西重新把窗户锁上,“回去睡觉吧。你要是害怕,可以来我这里。”
朵瑞亚摇了摇头,选择自己回去。临睡前,她们前去和朋友道了个晚安,德温特先生还没有回来。
三人各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