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生了孩子后,大概率这个社会默认是女人来照顾孩子。
不过他考虑着自己读书的情况,还是打算过几年再要,其实过几年他都三十岁了,哪怕晚婚晚育,三十岁要孩子也有些晚了。
学业事业和要孩子,他都可着自己了,生活中一些事,他能包的都包了,那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就算管着自己一些,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是为了她好,她干嘛不干脆听着?
她这么想着,手上动作自然慢了,谁知道就听外面陆守俨的声音:“挽挽,怎么洗了这么久,没事吧?”
初挽:“啊?”
陆守俨:“听你里面没动静,没事就好。”
初挽便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毕竟之前洗澡时候差点晕倒,便忙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洗得慢。”
陆守俨:“估计水都要凉了,我给你添点热水?”
初挽:“不用,你也得洗,你先留着热水等会你用。”
陆守俨:“我用凉水就行,或者就着你的水洗。”
初挽想象了下,脸上有些红,想着要不要让他干脆进来,两个人一起洗多好。
不过想想那情景,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虽然是夫妻,该干的都干了,但是太出格还是不能接受。
当下也就没说,迅速洗好,准备出来了。
她洗过后,陆守俨也三下五除二洗好了,他是部队作风,什么都是训练有素,做事快狠准的,没多久就擦着头发出来了。
他洗澡的时候,初挽已经把自己头发吹好擦干,换上了睡衣,钻进了被窝,被窝暖烘烘的,很舒坦,她懒懒地蜷缩着脚趾头。
出去这么久,回到自己家里,她算是明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窝窝了。
这是他和她的小窝窝。
她蜷在被窝里,陆守俨也上了床,他一上来,就感觉床那边略凹陷了下。
男人分量重,就是有存在感,床都受不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记起他施加给自己的那些力道,以及那强烈的存在感,竟有些脸红了。
陆守俨上了床后,自己扯过来被子盖上:“我拉灯了?”
初挽:“拉吧。”
随着轻轻地一个“咔”声,屋子里暗了下来。
初挽躺在被窝里,琢磨着,他干嘛不和自己一起睡?
谁知道这时候,陆守俨却一个伸手,之后连人带被子,把她抱过去了。
初挽发出闷闷的一声,也就被他环住,之后被子被剥开,她直接被揽进他的被窝里。
陆守俨把她搂了一个满怀,低声解释道:“我刚上来,被子里凉。”
初挽顿时明白了,这是暖好了,才把她拽进来,怕冰到她。
她便瞬间感动得一塌糊涂,将脑袋埋首在他肩窝里,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清爽的胰子香。
很奇怪,明明用的同一块胰子,但是他身上就不一样,带着男人让人沉迷的醇厚味道,怎么闻怎么喜欢,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她便贪心地抱住他,贴着他,恨不得钻进去。
陆守俨便觉得,她跟个小狗儿一样,摇着尾巴要人抱。
他搂着她,低头安抚地亲她脸颊,又把她按在自己胸口。
她身形那么纤薄,有些瘦弱,他想起夜晚的种种,又觉得不忍心起来,自从上次她说觉得撑,只是那么一个字眼,却暧昧直白到了骨子里,所以后来,关键时候,他也特意低头看过。
只匆忙看了一眼,便被烫得抬起眼了,那种视觉冲击让人椎骨发麻。
她到底还小,距离二十岁都还差两三个月呢,他的几个侄女这个年纪时候都没结婚,她却年纪轻轻嫁给他成了他的小妻子。
他胸口便涌起无法控制的怜惜,有力的大掌轻抚过,下巴压着她柔软的发,低声说:“今晚早点睡,不碰你,就这么抱着也挺好。”
初挽小小地“嗯”了下。
不过说是不碰,却还是不太舍得,会忍不住彼此抚慰,摩挲。
初挽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似有若无的动作。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小声问:“你会不会觉得太小了?”
陆守俨:“嗯?”
初挽轻握着他的手,示意。
她确实不大,被他那么握着,估计只能贴着手心那么一小团。
陆守俨默了下,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凭着匮乏的知识,认真想象了下,觉得她应该属于不大的。
于是也就低声说:“好像是吧。”
初挽一听,便羞耻,羞耻之后又羞恼,忍不住掐他:“不许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