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番外(3 / 5)

依赖上傅岭南。

但傅岭南要上学,只有周六日能在家待全天。

沈关砚像小狗一样送傅岭南上学,等傅岭南放学又会在门口迎他。

汽车开进车库是沈关砚最喜欢听的声音,因为这意味着傅岭南回来了。

听到汽车入库的声音,沈关砚眼睛一亮,一路跑过去,“哥哥。”

傅岭南摁住沈关砚,“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吗?”

沈关砚用力点点头,“完成了。”

傅岭南最近在教他拼音跟数字,除此之外沈关砚还在学琴。

学琴完全是一场意外。

前段时间沈关砚成天看电视剧,晚上老是揉眼睛,傅岭南定了规矩给他,一天看电视不能超过三个小时。

不能随心所欲看动画片的沈关砚,只能窝在傅岭南身边。

有时候看傅岭南写作业,有时候跟傅岭南上各种家教课,上钢琴课的时候沈关砚试着弹了几下。

钢琴老师听完,在得知沈关砚没有基础的情况下弹成这样,觉得他很有天赋。

从那天开始傅岭南不再学琴,反而要沈关砚练琴。

三天一节的钢琴课也变成每天两节课。

吃过饭,傅岭南检查他的作业,又听他弹了一小段钢琴,然后教他新东西。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关砚洗漱完很自然地钻进了傅岭南的被子里。

沈关砚

睡觉很老实,只是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喜欢盖着自己的被子钻别人的被子。

这个毛病是在孤儿院养成的,冬天孤儿院的暖气根本无法抵御外面的寒冷。

傅岭南跟沈关砚睡了几个晚上,知道他这个毛病后就开始盖一张被子。

同被共枕地睡了四年。

沈关砚早已经习惯挨着傅岭南睡,直到某一天傅岭南要沈关砚回自己的卧室。

沈关砚以为自己做错什么惹傅岭南不高兴,情绪低迷了好几天。

傅岭南揉揉沈关砚的脑袋说,“长大了,不能再睡一起。”

沈关砚不是很理解,但哪怕心里难过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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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岭南读书早,人又聪明,在初中的时候跳过级,沈关砚上小学时他已经读高中了。

哪怕高三冲刺这个紧张阶段,傅岭南也气定神闲,晚上不怎么复习,反而要检查沈关砚的功课。

沈关砚刚上初一,学的东西简单,从入学到现在稳坐年级第一。

但他也想像傅岭南这样跳级,所以学的知识要比同龄的孩子深一些。

别人在读初二时,沈关砚成功跳到高中,同班同学都要比他大,他一入学就是全班焦点。

读高二那年时,沈关砚在某个夜里突然惊醒,慌忙地跑进洗手间。

彼时傅岭南正一千公里外的地方,代表学校参加辩论比赛。

第二天早上沈关砚给傅岭南打电话,为他在总决赛加油。

傅岭南忽然打断沈关砚,“怎么了?”

沈关砚一时没理解。

傅岭南问,“在学校又有人欺负你了?”

沈关砚高一下半年被学校一个混子疯狂追求,不知道傅岭南怎么听说了这件事,来沈关砚的学校解决了这件事。

没多久那个男同学就转学了,大家疯传沈关砚背景太大,逼对方转学的。

但由于那人风评不好,都觉得真要是沈关砚做的那太解气了。

沈关砚因此一战成名,学校那些不良少年都会躲着他走。

沈关砚:“没有人欺负我。”

傅岭南:“那怎么没精神?”

沈关砚也不知道傅岭南怎么知道自己没精神,但从小到大傅岭南总是能精准地感知他细微的情绪。

沈关砚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昨晚遗.精的事告诉了傅岭南。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精神是因为他昨晚自己把被褥洗了。

说给傅岭南听的时候,沈关砚有点不好意思,傅岭南倒是没笑话他,只是让他再补一觉。

沈关砚没睡回笼觉,但晚上比平时早半个小时上床。

半夜睡得正迷糊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贴在他额头,沈关砚立刻醒了。

吧嗒一声,台灯打开。

柔和的灯光撑开黑暗,氤氲在傅岭南俊美的面容。

沈关砚很惊喜,“哥?”

傅岭南递给沈关砚一杯汽水,自己拉开一罐啤酒。

沈关砚坐在床头,黑发柔顺地垂下,眉眼温和漂亮,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我还以为你明天回来呢。”

傅岭南说,“学校订的是明早飞机。”

沈关砚纳闷,“那怎么提前回来了?”

傅岭南看向沈关砚,“回来庆祝。”

沈关砚愣了一下,看到傅岭南嘴角翘起一点,才反应过来他要庆祝什么,脸不由得有些红,没有接这句话茬。

傅岭南还买了蛋糕,切了一块给沈关砚。

沈关砚咬着醇厚的奶油,有些含糊地问,“哥,辩论你赢了吗?”

傅岭南不怎么在意地‘嗯’了一声。

沈关砚一点也不意外,在他心里傅岭南就是无所不能的,但还是忍不住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