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手腕内侧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红润漂亮的嘴唇蹭来蹭去他要是没反应才该去医院看看,理智告诉他应该把手抽回来,但就像是他没有立刻把相册还给姜岁一般,这一次,他也没有抽回手。
姜岁将自己的脸颊放在祁成煦的手掌心,大概是从中寻找到了一些慰藉,紧皱着的眉头松缓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
祁成煦心跳很快,他看着姜岁线条优美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了他哥为什么会爱姜岁爱的死去活来,因为……
姜岁真的就像是个妖精,勾人的魂,惑人的智,还要作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样子要人的心。
这时候姜岁护忽然又动了下,一脚将被子踢开了,祁成煦轻啧一声,“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说着就要将被
子捡起来,忽然眸光一顿。
姜岁先前梦魇的时候宛如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乱扭,早就把自己那松松垮垮的睡衣蹭的歪七扭八,白皙的肩膀和平坦的小腹都露在外面,盖着的时候还没什么,被子踢掉了,祁成煦便看的清清楚楚。
雪白肌肤上遍布红痕,几乎找不见一块好肉,祁成煦完全可以想象,对方肯定是恨不得将姜岁拆吃入腹,才会留下这么密集的痕迹,就好像一条饿极了的鬣狗捕获到了猎物,却不舍得吃,却又饿得不行,便只能轻轻的舔两口来尝尝味道,以此稍微安抚躁动的胃。
祁成煦的眼神无比阴戾,虽然他没跟人睡过,但很清楚这种痕迹是怎么来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祁成煦拉开姜岁的睡衣,就见被衣物掩盖的地方痕迹更甚,足可以称得上触目惊心。
“……”祁成煦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到底有多难看,他只是又伸手拉下了姜岁的睡裤——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越界了,但那又如何?他非要看个清楚不可!
白皙腿肉上的红痣夺人眼球,祁成煦血脉沸腾,他死死掐着那把软肉,简直恨不得把那些痕迹全部刮下来。
姜岁的双腿上,甚至是脚踝,都被人留下了暧昧的红痕,无声的宣告占有。
祁成煦暴躁无比,胸腔里的心脏在灼灼跃动——他昨晚上到处找人,就差把寻人启事贴满整颗首都星,一夜没阖眼就怕姜岁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下午还巴巴的一路飙车去接他,结果姜岁在干什么?!——他在跟不知道是谁的野男人滚床单!
那颗红痣越发鲜红,好似在嘲讽祁成煦的愚蠢,以至于祁成煦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俯身在那颗小痣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是他兄长曾经反复爱抚的地方,如今也烙下了他的牙印。
“……你在干什么?!”姜岁被痛醒了,他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银白色的脑袋,呆呆的道:“祁成煦,你疯了吗?”
他伸手揪住祁成煦的头发想要将他扯开,祁成煦却咬的更深,姜岁痛苦的蹙起眉,声音都变了调:“祁成煦!”
祁成煦像是要硬生生的用牙齿把那颗痣咬下来,姜岁胡乱的拍打祁成煦的背脊,在他背上留下长长的抓痕,祁成煦猛地起身,一把掐住姜岁的咽喉,将他按在了蓬松的枕头上,冷声问:“你昨晚上,跟谁在一起?”
好在他没有下死手,姜岁只是感觉受制于人,并没有觉得生命被威胁,他茫然的看着祁成煦:“你说什么?”
“我说。”祁成煦嘶声道:“你身上这些肮脏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姜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身上的痕迹肯定藏不住,他咬住下唇,偏过头不去看祁成煦的眼睛,也不说话,祁成煦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厉声道:“说。”
“……跟你没关系。”姜岁轻声说:“我跟祁暄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吧,祁成煦,你在愤怒什么?”
祁成煦浑身僵硬。
是啊,他在愤怒什么?姜岁死了老公,难道还不许他另找新欢吗?
不……他就是不许!
祁成煦愤怒的想。
姜岁是祁暄的遗产之一,如今是他祁成煦的所有物,他就是不许,姜岁又能怎样?
祁成煦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在姜岁惊愕的表情中,俯身吻住了对方泛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