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
李七煜心下盘算着,晚上该让白嬷嬷给她做些什么好吃的才行,这边瞧着吃饱的乐乐神色间又有了困意,便先抱着她午睡去了。
薄薄的毯子裹着两人,李七煜嗅着乐乐好闻的香气缓缓睡去。
梦中却见一白白胖胖的男娃娃坐在自己膝上,藕节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张开想要他抱。
李七煜只觉得瞧见了那男娃娃,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喜爱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识地说了句:“来,爹爹抱。”
母亲的抱孙心切也渐渐影响到了他,还有母亲暗示过可以给他纳妾,可七七一直对他说咱们之间不能有第三者……目前,他有了七七就够了,至少目前是如此。
正是这一句说完便醒了,李七煜一时的失落实在难以言表,但是随即脑里灵光一闪,一时间是喜不自胜!
竟是糊涂了这般久,吃酸贪睡,他倒是忘记上回乐乐来月事是何时?
李七煜看着怀里依旧睡得极香的乐乐,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这般糊涂着。
他是念过几本医书,基本的脉象还是看得出来,伸手搭脉,果然脉生二象,一弱,沈而稳,一强,应指圆滑,如盘走珠。
他只轻轻搭上便能感觉到那处脉象活泼跳跃,颇为调皮。
从脉象和大致的记忆来推算,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期间诸多同房,可瞧这脉象颇为强壮。
不过还是得回县城,请个大夫来瞧一瞧,能开一副方子最好。
刘乐乐一觉睡醒了才懒洋洋睁眼,便瞧见李七煜竟然还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双极亮的美眸长久地凝视着她,不知足也不知厌。
李七煜确实一直守着刘乐乐直到她醒来,低头怜爱地同她亲吻着,将那怀有他骨肉的绵软身子小心抱进怀里。
“乐乐,小呆子。”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着,含糊地低语。
刘乐乐却在间隙里哼哼着抗议,软软娇娇的,哼叽哼叽的。
李七煜低笑着将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肚子里都有宝宝,你这个做娘亲的倒是一点也没觉察,嗯?”
“啊,这样快啊?”刘乐乐一时之间不知是喜是忧,不知喜多于忧?还是忧多于喜?
或是喜忧参半吧。
……
楠安县内的李家庄位置偏北。
一入初秋,早晚渐渐凉爽,唯有中午时候依旧热得要死,知了更是不要命地在树上叫唤着。
刘乐乐自从确诊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李母便让她乖乖呆在老宅养胎,说:“老宅风水好,有利于李家子孙!”
心里却在想,万一离了老宅,也许孙子就成了孙女。
还得去刘亲家那里取几件男孩子的衣裳过来,让乐乐压在枕头下,还得多备些孙儿的衣裳。
李母将宝贝儿子——李七煜赶回丘山书院,道:“该干嘛就干嘛去,你媳妇与儿子这里有娘照看着呢。”
又安排了白嬷嬷与柳儿陪着刘乐乐,李母最信任白嬷嬷,将儿媳妇放在她的眼皮底下特别放心。
而她自己呢,楠安县还有一个老伴在呢,当然不能放任自流,晚间总是得睡在一起。
不然,就会像隔壁的史老爷家,将家里丫头拉上榻,羞死个人。
于是,李母在李家庄与楠安县之间来回,上午来,下午回,好在有驴车在,两地之间不远。
李母她不知道是——李七煜亦是早间去,晚间回,日日不落。
奇异的是李家母子俩重来没有遇见过。
也许有,不过是刘乐乐不知道罢了。
目前大伙儿都喜欢将美好的事情展示给她瞧,将不好的统统遮掩起来,生怕刺激到她,影响到腹里胎儿。
为了方便回来,李七煜将那头壮年驴换成了一头矮脚马,如此一来,这路程便省下一半不止。
当然是贴补不少钱在里头。
不过,他如今自己有收入,除开一年十两的束修与每月六斗禀米,还有他闲来练字抄出来的书,一个月一二两还是能得来的。
他又不爱跟着同窗们出去附庸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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