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粥,一口喝下半碗,抹了把嘴,“你说熊南升他们对果果了解多少?还是我们中有人泄了什么秘?”不然,为什么要提出用果果来换傅子羡的命呢?对方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吧。
“熊南升只是听命行事,”傅栩将馒头掰开夹了点咸菜,“我们要找出他后面的人。平城去京市的这一路,布置好了吧?”
“嗯。”蒋国昌抓了个馒头,狠狠咬了一口,“等他们落到我手里,哼哼,让他们好好的瞅瞅,我蒋阎王是不是那么好惹的!”
傅栩抽了抽眼角,几口将馒头吃下,端起粥又一气喝完,“花旬那边怎么说?”
“让我们放手去做,并趁机清一清队伍里的渣渣。”
……
蒋国昌说的不错,熊南生,曾经的平城监狱二把手,将监狱长架空的人物,确实不能要了傅子羡的命。
不但不能要了他的命,就是给他几拳出出气都不能。
为什么?
因为傅慧当初走时,于监狱的上空画下了佛系防御符。
所谓佛系防御符,那是不管外面的人对里面,或者里面的人对同伴,只要举起武器,便会受到反噬。
拳打踢脚不行!设计打砸更不行!
所以,熊南生和缺了一条胳膊的刘哥悲催了。
“娘的,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刘哥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不甘心道:“就没办法整死他了吗?”太诡异了好不好,比他妈的鬼/打墙都折磨人。
见熊南生依墙坐着不吱声,刘哥气道:“熊队,老子真想给他一枪。”
熊南生“啪”的一声,把枪丢到了他手边,“打吧。”
刘哥:“……”
打,还真不能打,枪一开,外面听到声响,蒋国昌和那姓傅的小子闯进来,他们都得玩完。
进来前虽然已抱了必死的准备,可……但凡有一点活路,一丝希望谁又真甘心地就这么死去呢。
平复了情绪,刘哥从地上爬起来,“熊队,我们现在怎么办?都快四个小时了,你说他们得手了吗?”说好了得手后就来救他们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一点动静?
“希望吧!”他们跟对方交换的条件是,对方帮他们送走家人,他们潜进监狱帮对方引出京市的小女娃。
其实叫他说,对方真是想当然了,若那女娃真有那么大的价值,京市那边还不得,保护得一层又一层,哪会轻易让她离开紫庭阁。
“熊队,你说,”刘哥翻身坐起靠近他小声道:“上面要那女娃干嘛?”若先前和现在不合理的事,真是那女娃所为,那她岂不就是个噬血而又诡异的小魔头,这样的人物留在身边,真是不嫌命大。
“那不是我们该问的,”熊南生闭着眼,默默地算了下时间,命令道:“叫人!”
刘哥不甘地瘪了瘪嘴,走到监狱的铁门前,朝外喊道:“快点,还有五分钟,再见不到女孩过来,呵呵,傅老头的命我们就收割了。”
打头的守卫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传话了。
蒋国昌听了信,抬腕看了看表,站起来对傅栩道:“走吧,到大门口等下,王小二该回来了。”
两人带着人刚走到大门口,远远地便驶来了两辆吉普,一辆大卡。
“回来了。”蒋国昌松了口气。
傅栩身体重组改造后,看得比蒋国昌要远要清,他的目光在卡车上扫过,不由变色道:“立即叫医护人员,做好准备。”
蒋国昌心里一“咯噔”,他虽看得没有傅栩远,却嗅到了随风吹来的浓郁血/腥味,他急忙冲后面喝道,“快去,抬担架来。”
大门打开,两人侧身让开,车子直接开到了院内。
两人飞奔至车前,先看了下卡车上诸人的情况,又扑到了吉普车前,“王小二,王小二呢?”
“老……大……”为首的车门打开,王小二虚弱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王小二,”蒋国昌抢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我在,你怎么样?”问话间,目光已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
左肩、右胸、右腿,分别中了一枪。
“没事,”胸口没有被击中要害,他只是失血过多,身体发冷头有些晕,“人是在海边港口找到的,共有十八人,分别是罗长更、熊南生、刘子、陈沛的家属,他们随身带了大量的古董金条,准备偷渡先去港城,然后再转道M国。”
“陈沛!”蒋国昌和傅栩互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谁?陈沛的家属是谁?”
陈沛手握红五军,又是京市军区后勤部部长,不可能跑路,而他唯一的儿子陈规还在宏安县呢。
那么被安排偷渡的是谁?季云?还是陈绍远?
陈沛的所做所为还没有败露,应该不会这么蠢地就先安排家属跑路吧?
王小二看了眼傅栩,颇是一言难尽道:“他小姨子,前妻的妹妹,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对方还给他生了两子一女,长子今年都17岁了。”
“靠!”蒋国昌骂了一声,忙住了嘴,不管什么狗血吧,陷在事件中的季云也是傅栩的亲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糟心事将很快过去,然后,我们就宠宠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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