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的姿色,也被她提升到了九分。
更别说常磊原就对她有几分爱慕,就算没有,这么个美人在怀,哪还会当真坐怀不乱。
“我给你吹吹,”常磊执起她雪白的胳膊轻轻地吹了吹,继而怜惜地抬起她的下巴,为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拭去了额上又冒出的冷汗。
“别哭,”常磊见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浑身还颤抖得厉害,以为女孩子怕痛,“我带你去附近的医院看看,买片止疼片吃。”
“你说听到了打架声,”静等在旁的男子眯了眯眼,问道:“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有几个人吗?”
宋冬月心下一咯噔,忙怯怯地往常磊怀里钻了钻,“这是?”
“哦,他啊,”常磊介绍道:“厂里请的保安。”
“回答我!”
“冬月别怕,他也是例行公事,必竟我们制药厂就在附近,万一是哪里跑来的混子,还真得注意些,省得再打起来,误伤了下班回宿舍的女工。”
宋冬月摇摇头,“我没看见,就听到好多脚步,还有人哼哼。你知道的,”她娇怜怜地看向常磊,“我自来胆小,哪敢多听多看,吓都吓死了。”
“学长,我胳膊疼,好疼,你陪我去医院吧。”她心里想着,只要去了医院,总能寻个空隙逃跑,找个电话亭报警。
“常经理,”那人笑道:“我们厂就是制药的,哪还用跑医院去包扎、拿止疼片啊,厂医药室什么没有。”
常磊一拍脑门,“对哦,你看我这记性。”
宋冬月无力反驳,只得跟着去了医药室,继而同其她女工一起住进了刚才的那间阁楼。
唯一直得庆幸的是,在这其间,她寻了个机会将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百草集》,撕碎丢进马桶冲进了下水道。
从楼上下来,宋冬月看了眼门口坐着打盹的守卫,猫着腰悄悄地溜了出去,又静静地走了一段,然后撒腿就跑。
“看吧!跑了。”男子瞥了常磊一眼,“昨天的事肯定是看到了,或是听到了什么,走吧,追!”说着右手一撑身下的砖跳下墙头,拎着棍,当先追了上去。
常磊伸手抹了把脸,喃喃道:“冬月,别怪我,谁让你先跑来撩拨我呢。”
听到身后转来的脚步声,宋冬月回头一看,吓得肝胆欲裂,一边朝前狂奔,一边高声喊道:“救命啊——救命——”
“哈哈……常磊没告诉你吧,附近的人家都搬空了,这片地方即将迎来拆迁。喊吧,叫破喉咙也无人救你。”
“救命——救命——”
东子脚步一顿,四下张望了下,他怎么听到了女人凄厉的叫声。
他们住的这片地方好像正在拆迁,他走来走去渐渐的迷了路,偏偏还找不到一个问路的人。
听着声音,东子不由好奇地顺着找了过去,然后在一个胡同口,他看到了正被两个男人追赶的宋冬月。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就算去年父亲因伤退伍,他们一家从大院里搬了出来,可前十几年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他一身的血性,和正义的使命感。
几乎没有多想,他就冲了过去。
……
“这都什么时候了?”赵乐烦燥地踢了踢脚,“东子还不回来?你们说他出去买个早餐,能买几个小时吗?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李雯雯和林援军互视一眼,“要不咱们出去找找。”
“还要去找!”赵乐有几分不愿,“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孩子,难道还有人敢打劫他不成。”
“我觉得迷路的可能性比较大,”林援军道:“你们没听旅店的老板娘说吗,附近正在拆迁,店铺什么的都摘了牌子,没了牌子又没有标志性的建筑物,我们又是初次过来,很容易迷路。”
“走吧,咱们一起出去找找。”林援军背起包,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李雯雯拉起赵乐,紧跟着下了楼。
“老板娘,我们出去找同伴,他若是提前回来了,”林援军到前台,请求道:“烦请您跟他说一声,让他留在店里等我们回来。”
“好的,”老板娘边算帐,边随口应道:“去吧。”转而似想到什么,她叮嘱道:“路上小心点,最近这边因为拆迁,有些乱,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老板娘。”几人笑着冲老板娘挥了挥手,走出了旅店。
林援军儿拿出昨天买的地图,带来的指南针,几人开始一条路一条路地寻了起来。
“好晒啊!好累、好喝,”赵乐拢着裙子蹲在地上不愿走了,“我们回去看看吧,这么久了,就是迷路,他摸也该摸回去了。”
李雯雯也有些受不了,一张小脸晒得通红,“林援军,回去吧,说不定东子已经在旅馆等我们了。”
林援军看了看表,已经上午十一点了,“行,走吧,我们换条路,一边往回走,一边再找找。”
在走过又一条胡同时,李雯雯眼角余光无意识地朝旁边一扫,“林援军,你看!”
飞扬的垃圾袋遮住的地方,有一滩血迹。
林援军每年寒署假随父亲在部队训练,近两年也会参加他们的小组任务。闻言不由心生警惕,蹲在地上指腹抹过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