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出来。
“你——”宋承运抓起手杖就砸了过去,“你这个害人精,这些年没找你算帐,越发的有伺无恐了是吧?”
傅子羡抬手抓住砸来的手杖,冷冷道:“你在门外,就只听了老首长后半段话吗?杜仲文没死,这句就没听到。”
“什,什么,”宋承运丢开拐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确认道:“仲文没死?”
“这,这怎么可能?那尸体,还是我亲手埋的。”
傅子羡将拐杖放到一旁,“人体猛然受创,进入假死状态,这种案例,我们在战场上见的还少吗?”
宋承运:“那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老首长湛了杯茶,放在宋承运面前,“‘木中’组织的创始人,便是他。”
宋承运陡然一惊,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良久,他抖着唇颤颤地吐出了两字:“确定?”
“子羡觉得是他。”
那便是了。多年相处,傅子羡用兵之神,直觉之准,他知之甚详。
“傅栩在铁三军团的山上,抓住了‘木中’的少主萧铭。”老首长道:“花旬、启海要求处死此人,果果不忍,说他短暂的一生,功大于过,要了他打理即将到手的神隐山。”
老首长瞅了瞅二人,“你们怎么看?”毕竟事关果果,两人的意见还是要听取的,当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果果手里。
傅子羡:“我没意见。”
他想的清楚,孙女这几年要上学,又不住在神隐山,不跟萧铭相处,待几年后,萧铭人品倒底如何,自见分晓。
“我,”宋承运深吸了口气,“我想见见萧铭。”
“行。”老首长点头,“正好我中午请了他来吃饭,一起吧?”
“我要陪我孙女吃饭,”傅子羡起身,朝外走道:“红五军那边还有点事没有交接清楚,饭后我直接回去,就不过来打招呼了。”
老首长挥了挥手,宋承运神思不属,也懒得跟他争孙女的陪护权。
傅慧和方禹一走将近两月,回来的消息传出,山里修炼的红狐、小狼相继赶回。
傅子羡来时,她正带着宋子昂、陆念,跟两只在院内玩耍。
“傅爷爷!”感受到傅子羡身上的气息,傅慧扒下坠在腿上的宋子昂,一点脚尖朝他扑了过去。
傅子羡伸手将人接住抱在怀里,只觉一颗空荡的心瞬间被填满。
“哈哈……”傅慧笑着捧着他的老脸,“吧唧”亲了一口,“傅爷爷,您昨天还说要过两天才回,今天就偷偷跑了回来,是想给我一个惊喜?还是太想我了,思念成灾,忍不住回来偷看我一眼?”
坐在廓下看书的方禹,听得心里泛酸,“果果,傅爷爷回来,是我爷爷打电话找他有事。”言外之意,跟你无关,别自作多情。
傅子羡厉眼一扫,给方禹暗记了一笔,只待开学后,收拾他。
“咦,傅爷爷回来,原来是有事啊,那您办完了吗?”
傅子羡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脸颊,“办完了,专门过来看看你,陪你吃顿饭再走。”
“所以,”傅慧狡黠的眨眨眼,“我在傅爷爷心里,还是第一。”
“对!无人可及。”傅子羡朝出来的蒋兰、郑媛点点头,摸了摸军装衣兜,掏出两粒子弹壳,宋子昂、陆念一人给了一个。
傅子羡沉默寡言,一身威仪,两个小子都怕他,得了东西带着红狐、小狼一溜烟地跑出听潮院,去小霞山玩了。
蒋兰、郑媛对他也怵得慌,将人迎进堂屋上了茶,两人便钻进了厨房。
一句无人可及,乐得傅慧笑眯了眼,一点小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表、袖扣,“礼物。”
礼物不礼物的傅子羡倒是不在乎,他关心的是,两月不见,孙女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果果玩得开心吗?”虽有电话联系,可他怕孙女报喜不报忧,“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没有,”傅慧摇了摇头,兴致勃勃地将一路见闻又细细讲了一遍,说到兴起处,颇是手舞足蹈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