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久病,都不知朝堂的变化,而郡王他也是偏居一隅,更不知政局风云。原本郡王跟我说,只尽心逢迎了万岁与太后,让来漠北投奔的众位臣子宾至如归才好。今日听了太后之言,才知太后的诸多不得已,臣妾先代郡王向太后请罪,没有体察圣意,为二圣分忧。幸而朝中熟谙证据的老臣甚多,倒也不需要郡王这等边疆僻壤的王爷出谋划策,贻误了朝政。”
笑娘突然开口这么一拦,褚慎也慢慢醒过腔来。别人如何,他不知。可是他那位小主子霍随风,可是从小贼精到大的。想想昨日朝堂的情形,他一语不发,必定是有自己的用意。
如今太后诉苦,他这个做老臣的,听着就好,可万万不能应承下来什么。
于是就是笑娘拦了话头的功夫,褚慎心头的热度也稍微冷却了一下,并没应承什么。
其实太后近日卖苦,也是要笼络褚慎和笑娘回去说服崇正郡王之意。
可是惠敏县主的话,说得滴水不露,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看褚慎回去能否说服郡王,在朝堂上替万岁顶住萧家的压力。
等到从宫里出来时,笑娘站在临时行宫的门前等着车马。
这行宫原本是漠北老王的王府,门前有条运河,车马太多时,通过就显得狭窄,少不得要等一等。
结果这一等,正看见萧月河从马车里出来。
萧月河都记不清多久没有再见笑娘了,只是梦里魂牵梦绕的女子,面容依旧姣好,只是纤细的身量显得那肚子有些突兀……
世子爷拄着拐,慢慢从马车上下来,心里想得却是,若是那时她肯嫁我,这腹内的孩儿,便是我的种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办事去了,中午才回来,一阵狂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