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浴桶,一个人就这么搬了进屋。
许媛媛用木桶提烧开的热水,倒入浴桶中。
“木头,石头快脱掉衣裳。”许媛媛在浴桶里放了一点沐浴露,清新的淡淡的香味。
特意放的一点点有香味的沐浴露。
“好。”
两个小家伙有点怕自家亲娘,小小声的答道 。
两小只睡觉穿的薄,三下两下就脱的光光的,许媛媛把浴桶就放在炕边,小家伙可以自己直接进浴桶。
俩黑小子,进到热乎乎的浴桶里面。许媛媛悄悄的在两人的脑袋上抹了点洗发皂,特意订做的,把洗发水做成了香皂的样式,在古代还有五六七八十年代方便使用,还特意做成深一些的颜色。
没有什么香味。
“快小手在自己头上揉。”许媛媛示范下,让两小只自己揉头发。
她伸出双手在石头的头上揉,解散的头发都脏的已经打结,想理顺真不容易。
稍稍用了点力气,手指在石头的头发中间窜来穿窜去。
“石头你头发多久没有洗了?真脏?”许媛媛无语了,原主留下来的记忆中真没有给两个孩子洗澡洗头发的记忆。
即便有也是孩子们很小很小的时候。
那已经是久远模糊的记忆。
三岁的小石头吃着小手手,歪着小脑袋看着娘,不知道娘说了什么,刚才他一直和哥哥相互浇水,没有注意到娘问的啥?
“唉……”许媛媛叹息一声,不问了。两个儿子怎么看都不机灵样,以后自己有得担心。
默默无言的给俩小子洗头发洗澡。
清清亮亮一浴桶水,等洗完,已经变成了黑色。用老人的俏皮话可以肥一块田。
给两个孩子穿好衣衫,许媛媛给他们穿好透气的棉袜。给哥俩穿好暖和的棉鞋,拎着两小子的耳朵说,“不许坐地上,敢坐地上敢下水敢爬树,娘用粗木棍打你们的小屁屁。”
“娘,我看着弟弟,不坐地上不爬树不下水。”说完木头抿着小嘴高兴的低头上下环顾自己个儿身上,新衣裳。这是他对自己身上衣裳的认知。
再看看弟弟,也是新衣裳。
脚上暖和的很,一点也不像昨儿那样凉凉的,怎么捂都捂不暖和。
“好,木头真乖。出去喊你爹进屋倒水。”
“好。”
木头欠着弟弟小跑着出去,再也不臭了,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依然黑,但看着有了精气神。
小家伙们一出去就看到自家的爹爹。木头难得高声喊道,“爹,娘唤你进屋帮忙倒水。”
“好。”董三林回首望着自家干净的两个儿子憨实的咧开嘴角笑的高兴。
媳妇好久没有这么勤快过,也好久没有收拾家里。
别人都说自己媳妇懒,瞧不上她嫌弃她,但他不会嫌弃。媳妇当初能嫁的比较好,有更多的选择权,但因为喜欢他放弃了嫁进富裕的人家,而嫁给自己。
成亲几年,媳妇一天比一天的懒。应该是对他失望了吧,才一天天的不做事只愿意睡觉,儿子也不管。
这两年两个儿子的事,都是他在管,可是他一个大男人能管成什么样?
一家人看着老三家的两个小子,换了八成新的衣裳,都没有好奇惊讶,有什么呀,可能是老三家的那位嫁进小地主家的姐姐送的家里孩子的旧衣裳。
没有好奇,许媛媛也不打算解释。
忙活了一上午,许媛媛一个人洗的腰酸背痛,董三林负责挑水,负责烧水,还负责到处搭竹竿,家里还有的竹竿也要晒各房的衣裳。
竹竿不够,许媛媛就让董三林再搭竹竿。
今天的董家院子里,晒的满满当当,全是床上几件套还有衣裳。
家里吃早食她就没有吃,洗完被子,一个人挑着空箩筐走了出去。
出去干什么,董家人都不知道。大榕树村离府城不远,就在离一方城门口不远的几里地。
她一个人穿戴整齐,挑着空箩筐背着背篓一个人哒哒的朝城里走。
一路上没少遇到熟人,原主一直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也不与熟人多打招呼。
目中无人的人一个人孤独的进了城,从空间从拿出来银稞子,一顿采买。
米面粮油盐还有刷牙的青盐,以及家里能用的胰子,重要的是还有被子。此方世界已经有了棉花,一位穿越前辈不知道从哪儿带来的棉花种子,一百多年的发展,棉被肯定是有的。但北方不多,很稀少。
只是北方种棉花的少,种了也能种好的也难。种好了产量低,不如南方那边,划不来。
但棉被是有的,只是价格有些贵,谁家也不能每年都置办上棉被。
北方许多人家盖的被子还不是棉被,还是古老的絮做被胎。
买了六床厚棉被,买了不少细布,还有给自己与董三林买了现成的做好的棉衣棉袍以及棉鞋。
给董三林买,也是没有办法,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套布都快稀掉的破旧衣裳,也是可怜。
但在古代穷苦人家,董家每个人还有两套属于自个儿的冬衣,已经是非常不错的。
还有不少人家一家男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