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柳父是侯爷也有俸禄,可很多官员勋贵都不是靠俸禄为生,基本都是有其他的家产,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铺子,那也是有其他进项。
“行,父亲跟他们说一声。”柳玉莲点头,“按月给他们钱,不同的月份的活不一样,给一样的,那是要做满一年的。”
“你就不用担心这些。”柳父会处理好这些事情。
柳玉莲最近弄了不少砍不断的丝线,打算先给兄长和何锡元做好裤子。她不禁想要不要做个刀枪不入的面罩?毕竟脑袋也是很重要的,不过脑袋有偷窥,也没有人用那些丝线去做头套。
那样似乎有些夸张。
柳玉莲想到这儿不禁笑了,要不还是做一下,他们有没有用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对了,重要的是脖子,脖子也是一个脆弱的地方。
“让那些下人弄那些丝线,你也不用太辛苦。”柳父知道柳玉莲弄了不少丝线,皇帝是赏赐了景宁侯府银子,可是家里有一个非常能花银子的人,那些银子根本就不算什么。
柳父想还是得努力赚钱,他做不了生意,就是让妻子拿钱去开铺子。
柳母以前管过她自己的嫁妆,也管过中馈,她看得懂铺子的账册,也看得懂府里的账册。她不擅长制作胭脂水粉,也不擅长制作美食,可她能让人开铺子进脂粉卖。
这不,柳母就询问谢婆子。谢婆子的侄子当初可是给她赎身,让谢婆子不用被流放,也不用被发卖。被抄家的人家家里的奴仆,基本都是被官府发卖的。
谢婆子的侄子能给她赎身,让她在家里过活,那就说明谢婆子的侄子品性还是好的。至于谢婆子在侄子家待久了,可能跟侄子媳妇有点矛盾,那也正常,谁家没有一点磕磕绊绊呢。
总不能因为那一点磕磕绊绊就否认谢婆家的娘家人,柳母又缺人手,这才跟谢婆子如此说。
“只不过我们这些人得暂时先在这边。”柳母道,“便是让他先在京城那边开铺子,我们没在京城,也无法时时顾着。”
京城里的那些酒楼啊铺子的,背后多的是权贵。
柳家人又没有在京城,难免有人就觉得柳家开的铺子好糊弄,这就得看掌柜的如何做。
“夫人,姑娘,总得回京城。”谢婆子道,“让他们在京城那边做些事情也好,等您回去,也好办。”
谢婆子没有想着让娘家侄子跑到西北,不是不忍心让娘家侄子受苦。而是柳家也需要有人在京城开铺子做生意,谢婆子知道酒是一种很好放置的东西,若是姑娘真的制作出葡萄酒,也许就该让人把葡萄酒运到京城卖。
这么一来,柳家最好还是在京城有人的好。
柳家曾经的那些奴仆早就四散开来的,柳母的心腹也有去别人府的。
这时候,正是表现的好机会。
谢婆子在柳家落魄的时候来到西北伺候柳家人,还一直那么尽心。
柳母自是不可能委屈谢婆子,便更加重用谢婆子,连带的也将给谢婆子娘家一些好处。
就在这时,四房的柳延庆赌输了上百两银子,五六百两银子,就那么输了。其实柳延庆的手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银子,因着他的生父是景宁侯,他又在那边嚷嚷,以至于赌坊的人在他没钱的时候,不断让他赌。
然后,柳延庆就输了很多钱。
偏偏柳延庆又没有跟景宁侯等人住在一起,赌坊的人不是很清楚景宁侯府内部的情况,就是跟柳延庆一块儿去柳家大房。
“府里没有四少爷。”这就是柳家大房门人的回话。
“我是景宁侯的亲生儿子,是他的四儿子。”柳延庆连忙道,“不信的话,你进去问问。”
柳延庆着急,五六百两银子对于景宁侯他们应该不算什么,毕竟都有侯爵之位。
“分家了,不是一家人。”门人又道,他们之前就见柴姨娘等人来。侯爷早就吩咐过了,各房早已经分家,没有侯爷和侯夫人的允许,不得随意让他们进来。
府里的主子们都没有说让这些人进来,这些门人哪里敢放他们进去。
亲生儿子又有什么用,分家了的。
赌坊的人听到这话之后就皱起了眉头,他们是想从柳延庆的身上坑一笔钱,而不是跑来得罪景宁侯府。
人家都早早分家了,又不是在柳延庆在赌坊赌的时候分家。
赌坊的人无话可说,就只能让柳延庆去家里拿银子,一行人去了石元村。
“你们坑我夫君的吧。”林晓婉没有那么傻,她直接从处理里拎着菜刀出来,“今天,要么,你们直接打断他的腿,要么,你们拖着他去给你们端茶送水,要想要别的?那就问手里的刀同不同意。”
林晓婉早就知道林延庆可能因为柳父恢复侯爵之位而闹腾,却没有想到柳延庆敢一下子输掉五六百银子。
“还是你们喜欢见官,看看官府如何判?”林晓婉嗤笑,“让他坐大牢,那也可以。”
赵姨娘原本想要救儿子,奈何儿子欠的银子太多。她哪里舍得儿子被打断腿,不过她知道这些人不敢打断柳延庆的腿。
就算柳家各房分家了,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要是赌坊的人敢那么对柳延庆,那么赌坊的人就别想在这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