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哼!”柳棠溪不高兴了。
卫寒舟抿了抿唇,说:“是真的。朝堂上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但都不怎么有意思,娘子应该不爱听。”
他本就不是一个有趣的人,也没觉得朝堂上的事情有什么好笑的。那三件事情也是听同僚说外头百姓都在议论,所以才知大家爱听。
而他本就是讲给她听的,如今却是没有存粮了。
柳棠溪还是不信,说:“我不信,我就是要听,你说吧。”
“好。”卫寒舟答。
接着,卫寒舟就讲了起来。
比如,太子最近提出来整顿吏部,提出来几条规定。
吏部尚书自是不满,向皇上陈情,又提出来反驳的意见。
那些整顿吏部的法子和吏部尚书陈述的理由听得柳棠溪晕头转向,各种名词都听不懂。
“换一个,这个没意思。”柳棠溪说,“比如嫁娶的事情。”
卫寒舟想了想,说起来礼部最近在朝堂上提出来的事情。
“二皇子在礼部任职,长公主府的郡王要成亲了,长公主让人给儿子设计的婚服不合祖制,礼部和二皇子引经据典,反驳回去……”
那些珠子、颜色、花纹听得柳棠溪昏昏欲睡。
果然如卫寒舟自己所说,无趣得很。
她想让卫寒舟再换一个,但实在是太困了,还没说出来,就慢慢睡着了。
卫寒舟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深深地看了柳棠溪一眼,眼神中饱含无奈之色。
没再说下去,闭上眼睛睡了。
然而,还没睡着,胸膛突然被人砸了一下。
瞬间,卫寒舟清醒过来,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胸上的胳膊。
再看一旁,柳棠溪似乎有些热,在扯自己的领口。
瞧着那大片白皙的肌肤,卫寒舟喉结微动,把柳棠溪的胳膊拿了过去,拿过来一旁的扇子,给她扇了起来。
柳棠溪这一觉睡得极好,早上听到卫寒舟的动静,立马就醒了过来。
瞧着外面似乎下雨了,柳棠溪心情越发好了。
见卫寒舟一副疲惫的样子,柳棠溪低头琢了一下他的唇,说:“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做饭去。”
“嗯。”瞬间,卫寒舟觉得自己没那么累了。
卫寒舟眯了一会儿就起床了,当他洗漱完,柳棠溪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柳棠溪做的馄饨。
肉馅儿是昨儿买来的,但是是冰镇好的,此刻依旧新鲜。
卫寒舟吃了一大碗,柳棠溪跟他一起吃了一小碗。
等卫寒舟要离开时,柳棠溪给他准备了伞,把他送到了门口。
而门口此时已经停好了马车。
这马车是昨日柳棠溪带回来的。
“上去吧,这马车是母亲专门为你准备的,在你学会骑马之前,让你坐马车去。”
卫寒舟也不是那矫情人,接过来柳棠溪手中的伞,上了马车。
黄府丞本来觉得自己有马卫寒舟没有,挺得意的。可如今,瞧着卫寒舟的豪华马车,自己身侧的马顿时没那么顺眼了。
柳棠溪转身看到了站在隔壁的黄府丞,撇了撇嘴,理都没理他,进府去了。
送走卫寒舟之后,柳棠溪又回去眯了一会儿。
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下着,一个时辰后,她去了铺子里。
如今布匹铺子已经被她安置到了寻芳路那边的高档住宅区,低价的酒肆铺子被她弄到了云霞街。
而跟寻芳路交汇的那一条南北向的富贵街的街口的那家铺子,则是她用来卖水果的。
这铺子如今在装修,按照柳棠溪的想法来的。
看了看几个铺子,查了查账本,时辰也过得差不多了。
柳棠溪亲自去买了不少食材,回府去了。
刚到家门口,就瞧见了那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理寺卿家的那位庶女站在门口等着她。
看那样子,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柳棠溪确实是个好脾气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记仇。
上次两个人压根儿就不认识,这位就当面嘲讽她,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说她,她着实对这位升不
起来什么好感。
所以,柳棠溪就像对黄府丞一样,当做是没看到她,朝着门口走去。
柳棠溪当做没看到她,可她却走过来攀谈。
“柳姑娘,您回来了?”李氏笑着问。
柳棠溪左看看右看看,脸上露出来一副疑惑的神情,问:“夫人这是叫谁呢?”
李氏笑着说:“叫您呢。”
柳棠溪恍然大悟,说:“原来是叫我呀,许是夫人认错了,我早已成了亲,不是姑娘了。”
李氏面露尴尬之色,迅速改口:“卫夫人。”
“嗯。”柳棠溪点头。
见状,李氏接着说:“从前我就跟卫夫人有过几面之缘,没想到如今还成了邻居,可真是巧了。”
柳棠溪道:“抱歉,我头部曾受过伤,失忆了,不记得这些往事。只记得那日夫人站在马车上似乎说了我几句?也不知李夫人那日是何意?”
柳棠溪想,她是真的不记得。以原主那个高傲的性子,想必大理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