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摸过这东西了,府里以前李格格凑过几次,不过我打得不好,输了两次就不敢跟她玩了。”府里后院的女人偶尔也凑在一起玩过,只不过宋氏囊中羞涩,不怎么敢玩。“不过也怪我真不会,刚刚圆圆满儿陪我玩,我都看出她们在哄着我玩了,可就是胡不了牌。”阿若还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瘾大手臭,逢赌必输说的就是她。同事同学都喜欢跟她玩牌,到后来还多了个财神爷的花名。
四爷还以为能这么心心念念要玩马吊的人说什么赌技也要过得去吧,“那是这几个奴才没用,喂牌都不会喂,来,爷来教你。”
“啊?”阿若觉得这位爷真的是说风就是雨,刚刚还说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玩马吊,怎么现在这时候是真有点晚了他又要教自己打牌了。“爷,算了吧,她们几个跟我打牌都恨不得处处哄着我,您上桌去她们非得跪着陪您玩不可,别去了别去了。”阿若只差没说您就别折腾这些奴才了。好不容易拉住突然来了兴致的四爷,“您还会玩这个呢。”
“笑话,爷兄弟几个早年间谁没背着皇阿玛胡闹过,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四爷原本就是逗阿若玩的,这会儿站在房里被阿若生拖硬拽的坐到炕上心思难免活络起来,四爷拉过还想起身的阿若一把压到身下,“爷会玩的,往后一点点的都教你。”苏培盛本来还一直站在门边候着,要是有个万一还好进去拦着点,没想到声音突然就不大对了,赶紧挥手把也等在外间的满儿圆圆往外赶。两人很少在屋里还点着灯的时候就入了港,阿若的抹胸让阿若改过比普通的更贴身些,此刻四爷奋战在脖颈肚兜处,连阿若想起身吹个灯都被他拦了,又顺势把人堵在炕桌上驰骋起来。
苏培盛和满儿在外头等了一个多时辰里头才要水,两人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换了干净衣裳躺下,吹了灯房里就只有窗户透过来的点点月色。可能是今晚闹得太狠四爷一时没了睡意,侧头看看阿若才发现平时这时候准保睡得谁也喊不醒的阿若也还没睡,“怎么了,刚刚不是哭着喊累了。”之前被吓得软脚兔子一样还怎么都不肯哭,一到床l上就娇气得成了一滩水,不知道宋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宝贝。
“哪有哭着喊,没有,我可不认啊。”阿若其实很喜欢跟四爷的这个时候,若说两人什么时候最不像主子和奴才,恐怕也就只有在这床l上的时候了。
“行,爷不怕你嘴硬,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到时候认不认的都不准求爷。”四爷干脆撑着脑袋半侧起身来,“过两日爷出门一趟,你在府里乖一点,到时候真烦了就让院里奴才去找苏培盛,你这自己鼓弄来的马吊也太差了。”进屋的时候就看了,四爷都怕没磨好的牌边划着阿若。
“爷要去哪儿啊。”阿若听他这么说就更没了睡意,“去多久啊,这天还冷着呢,苏公公不跟着一起去吗,路上谁伺候啊。”阿若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问完了就觉得不合适,万一都是不能说的自己可不就是多嘴了。
“跟圣上出去,不远,许是十天半月的就回来了,出门办事哪有还带着奴才的。”四爷摸着阿若散在枕头上的长发,就着透过纱帐的光有点看不清宋氏的脸,但是此刻追着问自己何时回来的女人却是真真切切的叫自己有些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