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明天见。”
那人笑道,“明儿见。”
翟凤娇裹紧衣服跑了。
许航已经坐到了车座上,一脚点着地,翟凤娇习惯性的坐后车座,许航对她说道,“坐前面吧,用我大衣裹住就不冷了。”
翟凤娇看了看,还有同学陆陆续续往外走,她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坐后面吧。”
许航,“咱们是两口子,怕什么。”
翟凤娇想想也对,两口子亲热点怎么了。
便去了前面,坐到了横梁上。
许航把大衣解开裹住了她,“坐好了?”
翟凤娇,“坐好了,走吧。”
许航便骑上了车子。
翟凤娇穿的本来就厚,现在又裹了一层大衣,觉得一点儿都不冷了,想起一件事,跟许航商量,“上次大姐跟我说,我们都走了,妈一个人在家怪冷清的,想叫妈养条狗,能看门也能给妈解解闷,妈没明说养还是不养,不过大姐说听妈的口气,还是想养的,你认识的人多,你能不能帮着找一条,要聪明点的。”
许航,“行,明天我问问……下雪了。”
翟凤娇扒拉开许航的大衣往外看,还真下雪了,就象书里写的那样,一片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上辈子翟凤娇生活的地方虽然是南方,但偶尔也会下雪,有一年还下了暴雪,说是百年一遇的大暴雪,下了有一尺多厚。
总的来说她还是很喜欢下雪的,便扒着车把看雪,许航把她又摁回去了,“冷的很,耳朵要冻了。”
翟凤娇只好又缩回去了,想着这么下上一夜,明儿个早肯定全白了,那才叫好看。
两人到家的时候,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地上都已经铺了一层。
许航把车子停在楼道门口,让翟凤娇下来,“快上楼,家里暖和。”
翟凤娇小跑着上了楼,掏出钥匙开了门,热气扑面而来。
公安局家属院的条件不错,到了11月中旬就开始供暖,一直供到第二年3月份。
而且供的暖气很足,在外面裹着大衣还冷,在家里穿着件毛衣都还觉得热。
翟凤娇把棉衣脱了,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
许航进屋后也把大衣脱了,问翟凤娇,“肚子饿不饿?”
翟凤娇一脸纠结。
她想吃,可又怕发胖。
大冷的天,又不怎么活动,吃过就睡,很容易长肉。
许航过去捏了捏她的腰,“不胖,还能再吃点。”
翟凤娇怕痒,咯咯笑着躲开了。
许航已经去了厨房,“我也饿了,煮碗鸡蛋面,咱俩分着吃。”
说是分着吃,其实最后一大半都进了翟凤娇的肚子。
许航的厨艺见涨,做的饭越来越好吃,吃饭前翟凤娇总是想着要少吃,结果吃着吃着就停不下来了,然后总是吃个肚儿圆。
翟凤娇瘫在椅子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埋怨”许航,“都是你,说不吃不吃,非要煮面。”
许航,“没事,一会儿运动运动消消食。”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翟凤娇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脸皮也厚了,戳了戳他,“你还行吗?”
前天跟昨天夜里都是折腾了好几次,她就不信他不累。
许航正在收拾碗筷,听到翟凤娇这句话,手就停下了,抬头看着翟凤娇。
那眼神翟凤娇太熟悉了,她嘿嘿笑着后退了几步,“我去洗碗。”
说着就要去拿饭桌上的碗。
许航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抱去了卧室,把她压到了床上。
翟凤娇推他,“不行不行,刚吃饱,别压我,难受。”
许航已经情绪涌动,可还是立马从翟凤娇身上下来了,捏了捏她的脸,“你歇着,我去洗碗。”
说完就去洗碗去了。
洗好碗又烧了热水,两人洗漱好上了床。
翟凤娇窝在他怀里,“还是有点撑。”
许航,“我给揉揉。”
翟凤娇警惕道,“只能揉肚子,不能揉其他地方。”
许航,“其他是哪里?”
翟凤娇,“……快揉。”
许航忍着笑,伸手给她揉肚子,倒是老老实实的,只揉肚子,没碰其他地方。
估计也是怕碰了把持不住。
翟凤娇,“爸的忌日快到了,大姐的意思是不叫妈去了,就我们几个过去祭拜一下。”说完抬头问许航,“你去不去?”
许航,“那是我老丈人。”所以肯定是要去祭拜的。
翟凤娇,“那我们就跟大姐他们一起过去。”
翟振刚是因为抢救集体财产去世的,当时机械厂仓库起了大火,他冒着生命危险几进几出往外搬运物资,最后一次进去后就再没出来。
在翟凤娇看来,很不值得,物资再重要也没人命重要吧。
可这时候就是这样,一直提倡的也是这种牺牲精神。
翟振刚去世后,翟忠厚想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埋到祖坟里,钱秀芝有心要跟老家的人减少联系,坚持着要放到殡仪馆的纪念堂,因为这个,翟振群领着本门不少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