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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外星人配合的不得了,生怕自己回答慢了,或者是开口拒绝了,坚强姐就要继续哭下去一般,忙连连点头。
“好好好,妙娘姐姐,你也别再您啊您的啦,听的我难受,我喊你姐姐,妙娘姐姐行不行?”,只要你不哭,喊你祖宗都行。
身为一个钢铁幼崽,笔直笔直的那种,她是真不会哄女人呀!
兴许是被肖雨栖配合的态度,被她慌乱配合的架势给哄住了,李蘅妙心情豁然开朗,及时止住自己的失态,猛地想起正事来。
紧紧抓着她的小恩人,仿佛是水中抓紧唯一的浮木一般,李蘅妙急切的开口。
“恩人。”。
“嗯?”,说好的喊小栖呢,怎么还恩人?
李蘅妙后知后觉,看着小恩人挑眉的小表情,她这才意识到了错误,忙换了称呼,“看我,是我不对,小西,不知恩人是哪个西?”。
肖雨栖听了,一副被坚强姐打败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
还是边上一直沉默看戏的肖文业及时插嘴,道了句,“是林中有奇鸟,自言是风凰;清朝引醴泉,日夕栖山岗里,栖山岗的栖。”。
“哦,原来如此。”。李蘅妙点着头表示明白,再看出声解惑的肖文业,她恍然,退后一步忙朝着肖文业福身一礼,“见过这位大爷,不知大爷是?”。
已经从啥凤凰,啥山岗回过味来的肖雨栖表示,坚强姐问话她大大滴明白,忙蹦跶的来了句,“妙娘姐姐,这是我爹。”。
“原来是恩人的父亲大人,请受李蘅妙一拜。”,眼看着李蘅妙就要拜倒,肖文业也惊的急忙闪身避开,嘴里还连连喊着女儿,“栖儿,赶紧扶好你的朋友。”。
开玩笑,小姑娘家家的一个,自己堂堂男人,怎能受人莫名其妙的拜,无功不受禄。
看了亲爹对自家妈妈大人与自己以外,所有女人都敬而远之的模样,她呵呵呵的傻乐,倒也不忘了伸手紧紧拉住李蘅妙,给亲爹解围,并没有让她真拜下去。
话说换了个位面活着,要说自己最是看不惯什么,就是这些,二哥嘴里都最最讨厌的繁文缛节了,她其实也不喜欢拜来拜去的。
天知道,至今那什么长生碑的东西,都是她心里不能提的痛呢!绝对黑历史。
李蘅妙能感受得到面前恩人,跟恩人父亲对自己的平等看待,也正是这种平等,让她心里异常温暖。
惦记着刚才心里想起的大事,言归正传,李蘅妙接着道:“对了小栖,您,不不,你,是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寻我帮忙?所以去陇西寻了我?寻不到才找到这里来的?”,记着恩人刚才的叮嘱,李蘅妙赶紧改口。
肖雨栖闻言,彻底尬了。
不好意思的嘿嘿嘿笑着,小脚一下下的蹭着地面,眼神有些不敢直视坚强姐,哦不对,是妙娘姐姐。
她能说,自己就从没有想去找过她,眼下遇见了,绝对是机缘巧合吗?
“那个,呵呵,妙娘姐姐啊,呵呵呵……”。
看恩人如此态度,李蘅妙却误会了。
她满以为,恩人之所以如此态度,绝对是恩人遇到困难,然后应自己曾经的邀,去陇西找了自己,最终却失望而归,又千兴万苦的才找到这里。
恩人什么都不说,是因为恩人心地善良,不忍说出来让自己脸面无存罢了。
接连的脑补,让李蘅妙想了很多很多……
如今的陇西,想必早就是空城一座了吧?
李氏那偌大的家族,在兵祸面前,其实也不值一提,那些披着人皮,不比畜生们好多少的豺狼虎豹们,除了在自己身后家庙后头,不知名山谷里有一批野心家外,其他的人,此刻又在哪里呢?
既然恩人都找上门来了,她就是再没有能力,天大的恩情,她也不能不报。
还打什么柴?挖什么草根野菜?她的恩人一路辛苦,舟车劳顿,还不知道是如何避过层出不穷的畜生,艰难的找到自己呢。
她必须得干点什么!
想着到这里,李蘅妙拉着肖雨栖的手,就往身后的家庙里头带,“走,栖儿,还有肖大爷,请您跟诸位客人进来。”。
不管怎么说,哪怕明明看到了,恩人亲爹,跟身后随从都是一副军士打扮;
哪怕自己自打金城那以后,对男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可只要是恩人带来的人,出于对恩人的信任,看着对方身上,明显是属于大黔将士的军服,她就不怕!
天寒地冻的,恩人他们一行人身上,穿得不甚暖和的样子,她理所应当的,必然得想法子让恩人一行吃点热乎的饭食。
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是自己记得没错,这间挂羊头卖狗肉的家庙下头,还有……
与其让那群豺狼虎豹们,去争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还不如把那些东西,都送给恩人。
毕竟,那些东西里,还有她爹娘的血汗钱在里头呢!
不管这么多了,这一刻,李蘅妙也不怕身后的老虔婆找茬,她想着,等还完了恩人的情,大不了不就是一死么?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自己,其实早就不怕死了。
说着话,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