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王子见了台子下头人群激奋,一个个叫嚣着要公平竞价,他心里恨的牙痒痒,嫌弃北鑫的统治者无能窝囊,一群区区的贱民都调教不好,别提有多恼恨。
可怎么办呢,谁让身边的王妹就喜欢那倒霉催的花布呢?真是拖都拖不走,一副不把心爱的花布拿到手,就誓不罢休的模样,让自己看了就头痛不已。
早知道在回程的路上,在一个区区金城内,自己会碰到这样的事情,早在燕都的时候,自己就不该把随行带着的金银花的差不多了啊。
说来也是北鑫可恨!
虽然他们是没有把最好的汗血宝马,带来献给北鑫大王,可这回献出来的,那也是比他们自己皇族使用的,仅仅次一等好马呀!
结果自己此行献出了汗血良驹,那北鑫王却很是抠门,居然就拿一些没得什么用的破罐子书本,破茶叶什么的打发了他们,当他们哈曼人跟北鑫人一样没见过世面吗?
真真是可恶!
手里没了金银,眼下可不就丢脸丢大发啦?
寡不敌众之下,哈曼王子冷着一张脸,死死拉着王妹就要离开,只是吧,身边这位自幼就被父王宠溺着长大,地位并不比他这个王子低的王妹就不干了。
一把甩开兄长的手,很是嫌弃对方拉痛了自己,乌舒雅傲傲慢的撇撇嘴,掩下心里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的嫌弃,乌舒雅径直看向白胖子,“你确定,你一定要用金银来换花布吗?别的东西跟你换行不行?”。
单胖子扯了扯唇角,什么叫花布?没文化真可怕,他的宝贝明明叫七彩流光锦!
当然,心里嫌弃归嫌弃,单胖子面上还一副为难的模样,“公主大人,不是小人一定要用金银,只是在您来之前,小人的话已经许诺出去了,大丈夫得言而有信啊,所以……”。
还要再解释,这位哈曼公主却不愿意再听,直接傲慢的打断单胖子的话,“行了,我知道了。”。
然后,在所有围观群众们都不解的时候,人群里的肖雨栖与金大丫就看到,台上的那什么公主,曲起右手的食指含入嘴里用力一吹。
随着一道清脆的哨音响起,忽然,在那劳什子公主目光看去的方向,人群后方传来了一阵骚动,骚动中还夹杂着阵阵马蹄。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呢,台上的那什么王子的却已经气急败坏,指着自己的妹妹一脸愤怒。
“乌舒雅你胡闹!你不会是想要把父王赐给你的烈焰,拿来换一块不值钱的破布吧?”。
那可是他们哈曼国百年才出一匹的宝贵良驹,要不是这个笨蛋妹妹很是得宠,还是正妃所出,父王怎么会把这么个宝贝赐给她,而不是他们这几个王子?
想到烈焰,哈曼王子气的,或者说是嫉妒的,更确切的说,是不可置信的气炸了肺的,目光锐利的看着自家王妹。
乌舒雅可不知道,此刻她的王兄嫉妒气愤的已经要当场爆炸了,倒霉公主还嫌王兄阻拦自己,也是嫌弃不够事大,挺直了她傲人的胸脯,傲娇的继续插刀,这一回也不再跟她的王兄我我我的了,人家直接摆起公主的款儿来。
“王兄,烈焰是父王赐予本公主的坐骑,既然是属于本公主的东西,本公主怎么安排都随本公主高兴,而且父王要是知道,烈焰能给本公主换来一匹漂亮的花布,把本公主装扮的漂漂亮亮,让本公主的心情快乐的话,想必父王也是开心的。”。
开心你个大鬼头!
哈曼王子愤怒了,紧握着的拳头青筋都鼓胀了起来,要不是想到,他父王平日里对待这个倒霉妹妹的态度,他此刻绝对要暴起打人,打晕拖走。
乌舒雅看到自家王兄终于闭嘴,她点头表示很满意,才不管他是给气的还是自己识趣了,反正这些都不重要。
想到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哈曼公主随即看着单胖子,继续傲娇的发话,“你这个胖子先到一边呆着,等本公主把烈焰卖出去,得到了金银,本公主再来买你的这块花布。”。
围观的众人此刻看戏的心态更浓,唯有肖雨栖,还有某茶楼二楼雅间里的那抹淡青身影,看到已经从人群自发让开的道路上,奔进来的那匹高大健美的棕红色宝马时,两人的眼里同时闪着势在必得的精光。
这道精光浓郁到已经完全压下了,他们心底刚刚涌起的,对那笨蛋公主升起的同情与鄙夷。
单胖子还能怎么办,已经阻止了自己的宝贝被夺走,再要叽歪,估计这什么王子公主的就要拿自己开刀了。
反正也不是要抢走自己的宝贝,单胖子很是配合的点头,挥手示意自己的小厮把红漆托盘抬到一边,自己就跟两个小厮一道,在台子边看起热闹来。
听着这劳什子的公主,居然现学现卖,学着自己的模样,要把这宝马也来个竞价,还价高者得,单胖子突然有种自己的创意被人抢了,自己是不是该收点学费的糟心心态来。
听着台下明显比刚才自己卖锦时,更显激动热闹的人群,单胖子突然有点心伤,但是更多的,还是对那位劳什子公主亲爹妈的同情,以及对这匹真宝马的叹息。
遇主不淑,怎么办呢?唉!
“本公主的烈焰可是百年难遇的千里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