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生锈成这样,还能用吗。
般弱缓缓清醒过来,又陷入了深深怀疑中。
她只好帮它一把。
细拈花枝,薄染殷雨。
剑灵在她面前向来不掩饰性情,痛快地叫了起来,它脚趾头绷紧了又松开,还不忘偷偷勾着她散落在脚边的头发。
情到浓时,它失了点神,忍不住亲吻她的脸颊眼尾。
般弱累得坐地,由得它贴着腰,撒娇似地亲了又亲,她的视线在触及到它蒙着眼睛的绸带时,起了恼火,“又是谁伤了你眼睛?”
她光顾着它的舌头跟小指了,都忘了这一茬。
剑灵歪了歪头,“眼睛?哦,这个不怪他们,我自己取的。”
般弱:“???”
君不见亲热粘她,“它们都在你原先的尸身里,可保你万年不腐。”
般弱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胡闹啊你!等会就取出来,塞回去!”
动不动抠眼珠子什么毛病呢,你是一把剑就可以吓鬼了吗!
剑灵可有可无应了。
然后他们干完活儿,又开始刨墓开棺。
般弱见到自己保存完好的尸体,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感觉颇为怪异,她问君不见,“眼珠子藏哪里了?”
君不见欢快地回答,“一颗在你嘴里,一颗塞腚儿了,老人说这样能锁住两头的气,更加周全保住鲜味儿!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般弱:“……”
真有礼貌啊你聪明过头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