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喊说冤枉,是有人陷害”
“今日请见七殿下,也是想求得解惑,殿下可知我岳丈在朝中得罪了那位同僚?”
齐泓维眉梢一挑,嘴角抹了几分趣味:“陈大人怎么肯定是得罪了同朝的官僚呢?”
这一反问,把陈元新给楞住了。
“不是同朝的官僚,还能是谁有如此本事?”
轻易便撼动一朝四品官员的官职。
齐泓维笑,继续一点点的逗弄陈元新:“要是之前,你想是同朝官员使绊,那也是对的,可现在,皇上可不止听朝中官员的.”
“那还听谁的?”陈元新问。
齐泓维:“你猜啊!”
陈元新皱眉:“.后宫?”
齐泓维笑着摇了摇头。
陈元新:“.”
除了后宫和朝堂,他想不出万人之上的皇帝,还会听谁的话了。
“殿下.”
正要再问时,房门敲响,小儿先把酒上了,以及送的两盘下酒的爽口菜。
陈元新起身,拿起酒壶正要给七殿下倒酒时,却被他连忙伸手叫止:
“你别动,把酒放下。”
陈元新懵着,虽不太明白,但还是听话照做。
齐泓维把酒拿了过去,将三壶酒都倒在一个酒壶中。
“秋刀白最烈,醉落红是酒最香,无漠醇厚回甘。这三者合一,才是这常仙楼最好喝的酒!”
陈元新嘴角轻扯,陪着笑,嘴上恭维着
实则鄙夷万分,身为皇子,整日里只贪享吃喝玩乐,研究这些没用的东西
美酒下肚,齐泓维就把柳侍郎的罢官是太子府的沈医仙操盘,替人买下来这户部侍郎的官位的事说出来了。
陈元新眉头拧得死紧,“不是都言传沈医仙是医者菩萨吗?”
齐泓维摆摆手,满是不屑的样子:
“哪里,那些都是装给那些无知百姓看的,这沈医仙实则也就是谋名谋利的小人,不过是借着太子贤良的名声和地位,为自己铺路呢.”
陈元新:“.”
人生在世,不求名那就奔利,沈医仙有本事要名要利,这倒也不奇怪。
陈元新问:“他是替何人买官?收了多少银两?”
齐泓维:“收了多少那是人家私事,哪能告诉我啊!至于侍郎是谁,过些日子谁上任,不就知道是谁了!”
陈元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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